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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旁的对元帅府家事有所耳闻的夫人,既然请了朝歌,必定不会将方青絮也请来。
但王夫人只以为她们是一家人,因着秦铎,不好不给方青絮面子。
其余客人在厅中看见方青絮,皆是心领神会地与旁人对视一眼,看出了相似的了然神情。
方青絮以为自己面子大,实则元帅府的辉煌早已是昨日黄花,她与秦铎的夫人不对付,便相当于得罪了赖以依靠的贵人。
宣朝歌似乎完全没注意她,被纷纷前来献殷勤的夫人们围绕着,方青絮只得自己凑了过去。
待到旁人说得差不多了,宣朝歌漫不经心的目光转向她,方青絮才压着心底的愠怒,不咸不淡道:“上将夫人在近都风生水起,倒是过得逍遥。”
起初帅府失窃,她听见近都传来的话,几乎难以置信。秦铎居然真的这样绝情,丝毫不顾及她的处境。
而后又见屡屡有人感慨秦铎对待妻子情深义重,她方才以为自己猜透了其中玄机。
定然是朝歌从中挑拨离间的缘故。
自从秦辽峰的地位逐渐坐稳,有了些手握重权的苗头,廖清雅也在方青絮面前硬气起来,居然敢于时常对她阴阳怪气。
方青絮只觉自从朝歌离开帅府以后,自己的日子处处不顺心,再这样下去,别说耀武扬威,连安度晚年都成问题。
想着,她傲慢道:“我见你一个人照应则哥儿也吃力,择日我定然会到近都拜访。”
闻言,宣朝歌立即笑了笑。
方青絮这等厚脸皮实在少见,估计一拜访就不走了。
方青絮还存留着宣朝歌是好捏软柿子的印象,只道对方不敢于当众反驳她。
然而宣朝歌眼中的讥讽有如实质,任哪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还未待她发火,却有声音从旁侧传来,令她心中立刻一堵。
是廖清雅。
“哟,母亲在家作威作福不够,还想威风到近都去呢。”廖清雅阴阳怪气道,“你愿意去,上将夫人未必有空闲接待你。”
方青絮见廖清雅竟然敢当众给她没脸,一时气得呼吸不畅,只嘴唇颤抖地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廖清雅冷笑道:“母亲待孙辈向来苛刻,我家安之皮糙肉厚不怕,则哥儿金尊玉贵,定然不能受这等委屈。”
宣朝歌微挑起眉,没想到参加个宴会,还能看见狗咬狗的场景。
周围夫人看方青絮的神情都有些许异常,大概也想起了如今或曾经被婆婆刻薄的经历,面色都有些许不善。
更何况是对孩子动手。
这可是母亲的心头肉。
秦正还在世时,方青絮在社交场上堪称风头无两,在场这些人大多数都对她吹捧奉承,何曾用过这样的眼神看她?
这番对比太过刺激,她逐渐发觉自己的不适并非心理作用,而是真正的隐痛从心脏散发开。
她面色不对,廖清雅却不见曾经的恭顺周全,只随意地唤了个佣人将她扶下去。
方青絮急火攻心,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无力反抗,只能看着廖清雅殷勤地对着宣朝歌说说笑笑。
“上将夫人可知此次谈判的风向……”
廖清雅欲言又止地讪笑着,神色中有明显的讨好。
事关仗是否会再打下去,风吹草动都代表着巨大的利益。
坊间传闻千奇百怪,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不足取信,但朝歌常伴秦铎身边,必然知道许多人都不知道的事。
宣朝歌勾了勾唇:“早日收敛些吧。”
风向在她眼里显而易见,秦辽峰连着他好不容易拿到手的联众会,都要做了炮灰。
廖清雅却只猜是自家暗中从战争中谋财的动作被发现了,脸色变了变,面上不敢表现,心中却被宣朝歌骄矜漠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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