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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福霖休息,正在家里和桃子一起绣花,她哈欠连天,不一会儿眼睛就眯在了一起,脑袋摇摇晃晃。
桃子怕她被针扎,只得道:“别绣了,你先睡会儿?”
福霖打个哈欠,摇头道:“不用睡觉,我就只有绣花的时候才困,现在去睡也睡不着。”
桃子噗嗤一笑,“你这倒是神奇。”
福霖哈欠连天,又忍不住打了一个,“我不是神奇,是真困。”
桃子看着福霖打哈欠,也被传染打了一个,她放下帕子,揉揉脖子道:“先别绣了,咱们出去转一转。”
福霖立刻放下针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走!”
“这时候清醒了?”桃子笑问。
福霖吐了吐舌头,“桃子姐,我就是没有绣花的天分,能做衣裳就已经够不错了,我娘就是瞎操心。”
桃子深有同感,“可不是瞎操心?”
福霖嘿嘿直乐,问道:“慧姨和赵大虎相处得怎么样?”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桃子连连叹气,在树下站着,手指摩挲树皮上錾刻的纹路,“成天吵,所幸自从流民来了,赵大虎被张府的李少爷派去了别处,到现在还没回来。看不见他,我娘也就不闹了。”
福霖心中一动,猜测起赵大虎的动向,旋即又放弃了这种想法,她对李弘京手上的势力一无所知,又怎么会猜得出来?
两人没说话,都沉浸在各自的思绪里。
忽然有下人来禀,“杜县令来了,太太叫小姐去前头招待。”
福霖算了一下日子,县城里的义卖结束了,估计又来给她送东西。
她高兴道:“我马上就过去。”
桃子道:“我再绣会儿花。”
福霖便嘱咐杏儿陪着桃子姐,换了衣裳便去前院。
杜县令正在正厅里喝茶,宋老五陪宋义和张氏坐在另一侧,地上摆着一口大箱子。
福霖跨进房门,小脸红扑扑的,一进门行礼道:“先生,您今天怎么来了?”
杜县令放下茶杯,笑道:“这还用说?自然是还钱。”
福霖客套两句,“不着急,先生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
至于不还,那可是十万两啊!
杜县令用下巴指了指箱子,“这是还你的一部分。”
福霖走过去打开箱子,一下子被晃了眼睛,满满一箱子的银锭,极有视觉冲击力。
就是宋义和张氏看见狼,也面露惊讶。
杜县令道:“这里是一千两银子,我还得买粮食,以后再还。另外我打算在县衙外也竖功德碑。”
福霖拉上箱子,在旁边坐下,“先生这是发了笔财?”
杜县令笑道:“多亏了你的主意,让他们狠狠出了一次血。”.
福霖笑道:“那些大族们一定恨透了您。”
杜仲清长叹,“自我上任以来,对县内各族礼待,这几年可以说相敬如宾,没想到如今县内稍遇困难,叫他们捐粮,他们竟推三阻四。”
他出自江南的世家大族,行事间难免带了烙印,倾向于大族,如今他被自己信任的人狠狠抽了个耳光,人前还能维持住脾气,人后不知砸了多少杯子。
福霖笑嘻嘻说:“看来还是弟子靠谱!”
杜仲清看福霖耍宝的样子,忍俊不禁,“是,你最靠谱。”
福霖卖乖结束,感兴趣道:“他们就没再想法子?”
杜县令笑道:“辰时,你说!”
宋老五也喜气洋洋道:“他们不是铁板一块,我安排了托,哪里的价格低,就去哪里抬价钱。
他们私底下打听的时候,我再故意把他们敌对的人家提到前面去,为了超过他们也得下狠手去抬价啊。
这次我观察着,还有许多不认识的面孔,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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