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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今晚受的刺激太大了,心情跟荡秋千似的,忽上忽下。
这会儿尚未平静下来。
但开口第一句却是,“娘娘,那鸽子好肥啊,用来煲汤一定好吃,嘿嘿。”
南蓁差点没一脚踢翻泡脚盆。
明月阁辛辛苦苦养大的信鸽,这就么被惦记上了。
不过最近年节,青影喂得好,也确实长胖了些。
“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用来吃太过可惜,”南蓁看着她都快流口水了,遂笑道,“你要真想吃鸽子肉,赶明儿让御膳房做,或者下次带你出宫去吃。”
她知道有一家酒楼,鸽子肉做得有模有样。
冬月乐呵呵地点头,“好诶!”
将信鸽的抛至脑后,才想起正事来,“娘娘,今晚可太惊险了,奴婢这心脏从未受过此等刺激,就差蹦出来了!”
自从卫燕在宸王的接风宴上出事后,卫家便已经出手了,现如今卫燕的表现倾向有些明显,就是不知卫老将军和卫大人是怎么想的。
她知道冬月絮絮叨叨的,是因为今晚发生了太多事,心中不安,于是出声安抚。
张聪摁了摁眉心,抬眸,能看见淡淡的血丝,“还在想宫里发生的事情?”
南蓁拍了拍她凑近的脑袋,“别担心了,睡觉吧,有空想想明早吃什么。”
张典眉头一蹙,“是不是洪川身边的参谋?”
一道伏案办公的身影倒映在窗户纸上,随烛光摇曳。
大理寺和刑部都有介入,去确定洪川及其身边人是否为他国女干细。
冬月:“投身到一个厨子家,每天都能吃好吃的。”
喂了她不少好药材,以至于她体质优于常人,中药后比旁人发作地快些,但反应并不会很强烈,且大多数时候都能很快挺过去。
论能力,论胸怀,陛下无疑胜过宸王。
“嘟嘟嘟。”
张典笑了笑,将安神汤放在他手边,“爹不也没睡着吗?”
“不会的,”南蓁语调平缓,慢条斯理地收起笔墨,“我既然敢跟她去,自然是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南蓁瞧着她认真得就差拿笔一项项写下来的模样,不由得失笑,“行,我以后注意。”
冬月说着,坐到了南蓁对面,“不过好在化险为夷,平平安安地度过了此劫。”
后来萧奕恒当着大军的面,砍了洪川的脑袋,以儆效尤。
张聪从纷杂的卷宗里抬头,“怎么还没睡?”
入冷宫好歹命能保住,若被灌上私通的罪名,那可就是掉脑袋的事情了。
略显沉闷的叩门声响起,张典推门进去,端着一晚安神汤,“爹,还在看卷宗?”
“当然!”
“你看看。”张聪顺手把卷宗递给了他。
南蓁手下动作未停,抽空瞥了她一眼,“你的心愿倒是挺如一的。”
“当时审问的众多人中,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士兵都提到过一点,就是拔营当晚,洪川帐篷里似乎不止一人。”
….
后来查明原因,确因洪川醉酒,使粮草延误了两日抵达,也使得大周在这场战役中损失惨重。
“投到何处?”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掩盖了过往十数年的伤痕。
“是,”张典点头,“具体而言,是在想卫家的事。”
南蓁挑眉,“能胜过被打入冷宫的时候?”
张典见他眉头微蹙,问道,“爹可是从卷宗上瞧出了什么。”
今日正是如此。
不过近来,张聪奉命整理卷宗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些细微处。
“你瞧,你也是这么想的,”张聪眯了眯眼,“可若是参谋,为何在刑部审问洪川时,他丝毫没有提及这点。”
南蓁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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