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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娇这种事情,遇上了对的人,也是可以无师自通的。
眼看着南蓁腿一软,好似要往地上滑落,萧容溪连忙展臂拥住了她,手掌贴在她的侧腰上。
掌心明显察觉她僵硬了一秒,而后慢慢放松下来。
将身体的部分重量压在了臂弯上。
萧容溪轻轻掐了掐她的腰,垂眸,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
就知道你是装的。
不过,装得还行,朕挺满意。
待萧容溪再度抬眸,神色肃穆,扫过众人,“这件事,彻查。”
声音沉沉,似枝头寒冰。
不管是针对南蓁,还是针对林玦,都不能轻易放过。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你当时胸有成竹,是因为和卫燕说好了?”
但卫燕的出现确实让事情顺利了许多,也补上了最容易让人诟病的漏洞。
南蓁想缩回去,却被萧容溪握住,用手指蹭干了才松开。
“陛下观察得还真仔细,”南蓁也没瞒着他,“那宫女是自杀,她扮成冬月引我过去,再以死诬陷,可信度瞬间就高了很多。”
萧容溪点点头,“你有没有怀疑的人?”
这场闹剧,自有人收场。
背抵着冰冷的墙面,身前是比自己矮半头的人,正踮着脚,用匕首抵着他的脖子,目露凶光。
南蓁点点头,“多谢。”
“陛下所佩香囊甚是好闻,还能提神醒脑。”
贤妃看着相携离开的两人,咬紧牙关,唇线紧抿。
甚至比她跪下开口说话,还有说服力。
张牙舞爪,仿佛一只炸毛的猫。
直觉毕竟不是证据。
“多谢陛下。”
萧容溪读懂了她未说出口的话,突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
南蓁蓦然想到那双平静的眼,但最终还是摇头,“等飞流查出来再说吧。”
“好,听陛下的。”
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就连跟在身后的锦霖都没反应过来。
南蓁并未在意他人的目光,只瞬也不瞬地盯着面前的人,压低声音,“说,刚才到底有没有怀疑我和林玦之间有问题?”
俞怀山替南蓁诊了脉,片刻后,说道,“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药物作用,难免会有些后劲,这几日相对会困乏些。
暗中跺了跺脚,也带着陈老夫人离开了。
然后顺着手腕抚摸至她的手背,握在掌心,另一只手则一根根掰开她的葱指。
“你好好休息,朕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
俞怀山走后,南蓁却没有着急回屋休息。
南蓁摇头,“我只能笃定香段和酒是有问题的,没想过她会恰好目睹全程。”
南蓁逐渐软下来的眼神并未逃过萧容溪的眼睛,他继续问,“如果刚才朕对你当真有一丝怀疑,你会不会动手?”
南蓁眨眨眼,“不是已经说过了吗,陛下不信我?”
盯着南蓁的脸,认真道,“没有。”
….
她甚至连一句话都不会说,转身就走。
南蓁走在他身边,巧笑嫣然,一点都瞧不出方才的虚弱样。
两人说着话,潇潇洒洒地走远了,徒留身后一众傻眼的人站在原地。
“陛下!”
说罢,拥着南蓁离开了阁楼,朝冷宫的方向去,准备把她送回宫里。
我一会儿开个方子,让冬月去太医院拿药,吃两日就好。”
她当时夺下后,顺势就收在了袖子里。
“朕觉得,那宫女不像是你杀的。”
坠在后面的禁军更是诧异,几息后纷纷拔刀。
萧容溪笑道,“不然呢?朕还要留宿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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