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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再说了，我要不去，如何对得起背后之人辛辛苦苦搭起的戏台子，我在，这场戏才能唱下去。”
因为涉及到两国交战，这件事并不算完。
不然以卫老将军的手段，就算南蓁对卫燕有救命之恩，也同样可以切断两人之间的联系，以物质或许诺报答。
夜深了，张家府邸依旧灯火明亮。
“我知道你也希望为陛下争取到卫家，不过我只提点你一句，”张聪说道，“卫家人即便再保护卫燕这般正直的性子，在大是大非上能让她站出来，说明是同意她的做法的。”
“那娘娘您也早些休息。”
她早些年受过不少伤，最严重的时候，差点一命呜呼，幸而遇到一位医者，也就是送她银针的人，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嗐，小时候没饭吃，不知不觉这样了。”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没什么别的追求，能吃饱就行。”
虽胜，惨胜。
审问时，这两人随口说了，记录的人也没深究，稀里糊涂地记了下来。
冬月仍旧噘着嘴摇头，“奴婢还是觉得太过冒险了，娘娘下次一定不能这样了，自身安危为重。”
有人选边，会选势大的一方，因为这样的人需要得到庇佑，否则难以立足；而有人选边，他去哪儿，哪儿就如虎添翼，根本用不着绕弯。
“娘娘，您当时知道酒有问题之后，怎么还跟着那人走呢？多危险啊！要是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是截然不同的结果了。”
……
“嗯。”
但张聪担心的是，也许在宸王和陛下的争斗中，还有一方势力。
“缺少契机罢了。”
“还有啊，”冬月小嘴不停，“刚才您在宫道上拿着匕首对准陛下的时候，奴婢连自己死后要投身到何处都想好了。”
张典一愣，“那照这个意思，卫家岂不是……”
萧容溪即位前夕，萧奕恒尚在边疆奋战的时候，一个押送粮草的副将洪川因喝酒延误了时辰，差点致使忍饥上战场的将士们吃败仗，就连萧奕恒都险些丧命在这场战役中。
“呵呵。”
况且洪川虽嗜酒，却不至于到失了分寸的程度。
他独自在营帐中饮酒到不省人事的可能性实在有些低。
张典蹙眉，盯着卷宗上的几行“确实，主审人问过是否有人与他同饮，他说没有。可是……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呢？”
张聪眯了眯眼，目光悠悠，“也许是为了保护那个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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