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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枫捉住林川的手腕,放在心口上,徐徐在说:“从前或许是我贪玩,苛待了你。自我那日行公事回来,彻夜未眠,满心满眼皆是见你一面,我才发觉,我是心悦你的。”
“我们渊州女子从不扭捏,心悦便是心悦,把玩即是把玩。”
“我所言句句是真心,林川,我中意你。”
林川微微蜷起指节,烧红了脸,后颈被宁枫单手揽住,轻柔的吻落在他眉心之上。
他偏过头,心下很乱。
这话没问过水桃,不知怎么作答才好。
只是心中平白生出雀跃的鹿,在撞着心墙,跳动的厉害。
宁枫此刻,不过是简简单单与他倾诉。”
没有威胁,半个字的多余也无,宁枫直接了当地应下。
她直勾勾地盯着林川的侧脸,目光在他的耳蜗上打转,呼吸沉沉握紧了林川的手,“待过两日将军出府,我陪你同去。”
“所以……今夜,能不能……”
林川没有回答,也不再有惶恐,反而是滚动的喉结轻轻在噎口水。
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宁枫算是把人间给活明白了。
聪慧中难得糊涂,深情内恰到好处,活的有宛转的余地,才是通透。
烛光盈盈,满室缱绻。
天光大亮。
林川一夜无梦,被宁枫忽如其来的心意搅得睡不安稳,早早转醒过来,却发觉常常睡到日上三竿的宁枫,正在身侧笑盈盈地看着他。
“醒了?”宁枫也不管林川回没回神,迎着清晨暖阳,一记浅浅的吻落在他的唇角上,心里美的要开花。
林川的瞳仁不可自控地紧缩,浅尝辄止的吻竟比沉沉在搅还要勾人。
他何时见过像宁枫这样大胆的女子,一整个招架不住。
早膳是清润的银耳莲子羹,林川身上是健硕的肌理,穿上衣裳又显得消瘦,并不妨碍蛮力无穷的宁枫像抱小狗崽儿一样抱他用膳。
宁枫接过瓷碗,那羹汤温乎着,也不冒热气,她还是舀一勺都得吹吹再送去林川的唇边,也不说话,只是眼中含着莫名的期待,叫林川不吃不行。
早膳用下来,林川肚里装了不少东西,宁枫夹着块云片糕来,还要喂他,他实在是撑不下,“我,我吃饱了。”
“饱了?”
宁枫抬腿掂了掂好似在论斤称量。
林川正被她抱在怀里,这一动膝,他下意识地环住宁枫的脖颈,又羞红了脸松开手臂,“真的饱了。”
宁枫放下银筷,搓了两把手,迫不及待地摸上他鼓鼓的胃口,而后轻挑着眉眼点首:“嗯……确实饱了。”
林川羞得牙关紧咬,极低的声线听来几分沙哑:“你不是说今日有什么正事……还不去行公事?”
宁枫眨了眨眼。
是了。
佘州郡主入府休憩,仲舒叫她去勾栏挑些好相貌的小倌去东苑侍候。
这事可不能要林川知道。
她清了清嗓,在林川俊逸的脸上落下浅浅的吻,尝了一口单属她的蜜饯,才心满意足地出门。
从前去勾栏,都是寻乐子,不知心下有多雀跃。
今日去勾栏,倒没了那些歪七歪八的想法,平静如常。
原来养了夫君,真会叫人流连忘返不能自拔。
下人陆续进屋来撤膳食,水桃混在其中,他来时只与宁枫擦肩而过,半句话也没搭上。
等待膳桌打理干净,四下无人,水桃才悠悠迈步进来。
与林川对视一瞬,见到林川颈后的弯月,心中沉了一口气。
他缓步靠前,却没了当日在屋中的悲伤,盛气凌人地扬首,甜甜在笑:“你也没几日可新鲜了。”
林川撑的厉害,见到甜的就腻。
“你能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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