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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枫觉得古怪,不确信地掰开林川的指节。
掌心上面是道道殷红的柳子,连破皮的程度都算不上,只是红肿的厉害。
要知道林川可是被仲舒踹过两脚都不会哭的家伙。
这玩意儿,能叫他疼到挤眼泪?
狗都不信。
偏偏宁枫没由来的心口一疼,下意识地轻轻吹着林川称不上受苦的掌心。
她轻轻在说:“我待会便把那个什么教坊师傅打一顿给你出气。”
林川的眼睛亮了亮,又将目光移向别处,声线闷闷好生可怜:“可是她说我蛮横无礼,没有女子会喜欢。”
“她放屁。”
宁枫耳根一红,将林川拉到木凳上坐好,递去锦筷,不太聪明的脑瓜只有这样单纯的遮掩:“反正是放屁。”
林川观望着她的脸色,低声在试探:“我这样你可还心悦?”
宁枫摸着银筷夹去一片烧肘塞进林川的嘴里,她挥手止停了林川,妥协道:“怕了你了。”
“我不动你的宝贝太子,你正经一些成吗?”
林川眉眼微挑,懒懒嚼着烧肘,将袖口卷起摸了银筷,在锦盘上卡了个齐平,脱口单单一个“成”字。
宁枫的目光在林川身上来回打量,方才指腹微微碰一下就红了眼眶喊疼的掌心,摸起银筷夹肉,半点不见僵。
他疼个屁,简直女干的流油。
宁枫干笑两声:“你这一整日,长进不少啊。”
林川嚼着卤制鸭舌两腮鼓鼓,含糊不清地搭上一嘴:“为求副将开心,是我该做的。”
这番话入耳,听得宁枫是既抗拒又震惊。
这教坊师傅究竟教了些什么东西??
林川这几日过的实在逍遥,宁枫对他避之犹恐不及,回回入了屋没坐多久,便被三两句话说的浑身发麻,连逃带避的离开。
早知学水桃能过的这么舒服,哪里还用受寄人篱下的苦。
林川对着铜镜,瞳仁怯怯缩着,又觉得这姿态不够顺滑,学不到水桃的自然。
他一拍大腿蹭地站起身,将门一开,朝守门将士勾了勾手指。
那将士扫他一眼,行到门前刚要把林川踹回屋里,却听林川在说:“姐姐今天真好看,日光也好看,可惜屋里太闷,什么也见不到。”
?
将士先前守门,见林川多是一言不发直接拔刀,最低也要与他过个两招,再将人一脚卷进屋子里落锁看管。
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细声细语,跟条刚生出来的小狗崽儿似的林川。
嘴里抹蜜,都不够夸。
忽如其来的软腻不似渊州男子那样柔情。
林川生的俊逸倒是其次,身形威猛实在是太不衬这番讨好,反而要她浑身都觉得痒,平白涌出阵阵恶寒,多听一句都叫她难受。
将士退缩了几步,怪异的目光落在林川身上,也不等林川提请求,巴不得林川赶紧从眼前消失,她轻轻挥了挥手,“你想出门?行,滚——”
“好嘞姐姐。”
林川屋门也不关,一甩束发,大步流星出院。
他径直行向水桃的卧房,毫不吝啬地彰显自己的凶恶,一脚踹开了房门。
水桃惊的小脸煞白,呼救声还没喊出口,便被林川掐住喉咙拖到了榻上。
林川的力劲比起渊州女子是小,动起水桃来简直轻而易举,他扯下帘布上的锦带,将水桃的双腕拢起缠上两圈,而后恶狠狠地在剥水桃的外衫。
“你,你做什么,我可是个男子!”
水桃发了疯似的蹬腿,踢中林川的腰窝,叫林川蹙起了眉。
林川低低训斥一句:“这话不对,重说。你把我当宁副将,我现在就是宁副将,我要轻薄你,你好好想想,你该说点什么?”
水桃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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