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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桃守在书房外不肯离去,幸灾乐祸地在听林川凄惨的哀嚎。
哀嚎只持续了一会儿,变得软腻起来,像小狗崽儿在讨食的撒娇。
他狠狠咬着后槽牙,磨出了些许的声响。
宁枫到底是怎么想的,连林川偷腥都无动于衷。
清脆的落掌声从书房传出,水桃听红了耳,憋着一口气,头也不回地离开。
书房内,林川伏在宁枫的膝上,双腕被稳稳捏住,那身侍卫装束早就被拆的七零八落,里衣薄软,把他因奋力挣扎而隆起的肌理,丝丝寸寸地裹挟到极致。
林川果然是南诏好男儿,一身横练的筋骨是渊州男子求不来的美感。
臀腿挨了宁枫的巴掌,又是痛不到他,却能提着他那点自尊,随意拿捏的惩处。
狗很忠诚,毕生只会追求主人的好待太子。你惹我心烦,我立刻提着蟒鞭脱他一层皮。如何呀?”
放在往常,林川早要闹脾气,拽住宁枫的腕骨再怒骂一声无耻。
到底是太子亲手养来的温顺大狗,林川什么抵抗都没了,眼睫轻颤算是回应。
这日之后,宁枫特意请来教坊师傅,教导林川规矩。
一本厚重的男德,要林川从早读到晚,务必通背如流。
“男子不能上桌用膳,不能入朝为官……衣摆不过膝,视为放荡,妻主可责打训之?!”
(剧情需要切勿当真)
只读两行,林川便失了耐性。
难怪渊州的男子各个都是鹌鹑似的,轻轻那么一碰便乖的叩首,再不敢反抗。
他当着教坊师傅的面将书给扔了。
那师傅是个女子,从来都是被大户人家请去管教儿子,多是为了儿子能寻个好归宿。
脾性再大,再难教的公子哥她都见过。
何况是将军府副将的吩咐,不教好林川,实在是砸招牌。
她弯下腰拾起书,提着戒尺行到林川身旁,冷笑连连:“伸手。”
林川偏过头,鼻间冒出个哼声。
渊州女子只占个力大无穷,那师傅微微使个眼色,看管的将士便上前扣住林川的肩,将他押跪在地上,露出一双白净的手来。
林川挣的厉害,却挣不过,戒尺落下把他疼得缩起了指尖。
“男子就要有男子的样子。你看看你,粗鄙无礼,将来怎么侍奉副将?”教坊师傅掂着戒尺,伸出食指在林川的脑门上使劲点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又去掰平林川的掌心,再落一尺。
这处的动静闹的极大,不少下人好热闹,驻足在西苑门口偷窥。
水桃抻长了脖子去看,隐隐见到凉亭有三两将士押着个什么人,一侧女子在挥动着戒尺。
“这是怎么了?”
有人回他:“你不知道呀,是宁副将的宝贝在挨训呢。据说请的教坊师傅,严厉的很呢!”
水桃眉眼微挑。
宁枫都开始请人教林川渊州的规矩了。
看来真是用上了心。
他避开一众下人,靠向凉亭。
水桃在府中的地位些许特别,又生的可过下人呆滞无趣的目光。
真怕了?
不合理。
“男子不能上桌用膳的,我不能……”林川娇滴滴地开口,宁枫平白打了个寒颤。
从前觉得林川新鲜,是他骨子里的蛮劲与渊州男子截然不同,连讨好也是倔强。
新鲜从林川的芯子里丝丝缕缕地散发出来,勾得宁枫哪里都在痒。
这教坊师傅手段真有这样高明?
宁枫钳住林川的腕骨,想要将他拖拽起身,只是微微一碰,林川便嘶出一声痛呼来,而后又怯怯地将掌心蜷起,小眼神惊慌失措地无处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