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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将自己揉出了凄惨的痕迹,要宁枫好好教训这个勾引他心上人的***胚子,结果林川不过是哭了几声,宁枫便心疼的不行,还留宿在这儿。
捉女干拿双,这回他便不信宁枫还肯留情。
水桃匆匆合上门,一刻也不敢耽误,奔向宁枫的书房。
宁枫果然在这儿,水桃哭哭啼啼地推门进来,不等宁枫询问,他便扭头要出门,好似跑错了地方。
宁枫眉眼微挑,大喝了一声:“回来,做什么去。被人欺负了?”
水桃瑟缩着小肩膀转过身,缓缓在摇头,湿漉漉的瞳仁却尽显可怜。
“到底是怎么了。”宁枫靠上前,卷起袖口替他拭泪,轻轻在问:“又是林川欺负你了?我回去好好罚他。”
怎么个罚,亲自哄着喂药,又留宿陪伴的罚?
水桃捏着手心,支支吾吾地开口:“不是的……或许是奴看错了眼。”
宁枫拧起了眉毛,“你看到什么了?”
“奴还是不说了,定是误会!说出来,只会惹得副将不悦……”水桃抽抽搭搭地在抹眼泪,也不再多留,急急与宁枫行了礼便离开。
这一通哭,把宁枫哭的云里雾里,本就不精明的小脑瓜硬是乱成一团。
她行回西苑,拉了个下人询问:“今日院中可有怪事发生?”
那下人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而后又似是想起什么,恭顺回道:“只有一事,水桃入了林川的屋,惊慌失措地逃了出去。”
果然是林川又欺负他。
这个似也在,旁的奴便不知了。”
沈睿文在林川的屋中有什么奇怪,这沈睿文还是她亲口求去的。
宁枫挥了挥手,屏退下人,大步去寻林川。
入了屋便见林川坐在榻上,百无聊赖地在望窗,估摸是化功散害的无精打采没什么好气色。
“严州来过了?”
宁枫靠前,握起林川的手探了一把他的内力,虚无杂乱,的确空空。
林川没做声,凶巴巴地抽回了手。
他也是个没脑子的,只以为沈睿文好心助他,哪里想过这份好心是宁枫求来的。
桌案上还放着老街糕点,被咬了一口,孤零零地躺在油纸包里。
宁枫将油纸包摸过来,递到林川手上,“怎么不吃?”
齁死个人。
谁吃这玩意儿!
林川是软硬皆不给个好脸色,把宁枫逼急了眼。
“你又闹脾气是不是?前几日刚要你别使性子,现下废去内力也敢伤人,还学会驳我的脸面了?!你哪里来的狗胆?是我对你太好,要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林川将那油纸包扔在地上,抻长了脖子与宁枫叫嚣:“我从来都没忘!你要我生我便生,你要我死我便死,拿我当条狗养,日日圈在屋中。稍有不顺你的意,你便扬言去折辱太子,你哪里待我好,这也算待我好?”
宁枫瞪大了眼,她什么时候这样恶毒过。
若不是她护着林川,林川早就是个死人了,怎么叫命捏在她手上,分明是这条命被她捧在手上。
她将林川的话反反复复思索了一遍,而后拧眉在问:“你闹脾气,是想出门?”
“我……”
林川如鲠在喉。
他想要的很多,想要复国,想要屠了渊州城,想要自由,有那么一瞬,也想杀了宁枫。
宁枫揉着额角,挥手打断他,“好,好,我成全你。”
林川果然被放出了屋。
却不过是进了另一间屋。
先前宁枫要他跪在书房侍候,只以为是句玩笑话,不料是真的。
林川被吩咐穿上彼时在南诏,随侍在太子身侧的那件侍卫装束。
不为其他,只因宁枫觉得这件衣裳衬得林川俊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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