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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敌城将军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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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终章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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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云影,水色烟光。

    昨夜风沉,也会叫今日初阳暖如春。

    佘州一众庸医,皆以参药鹿茸入药,也不见得叫褚言精神多少。

    十日的行程,由得褚言浑浑噩噩昏睡,走走停停。

    轿撵缓行,也不算平稳,褚言软软卧在元诗瑶的怀里,车上有暖炉升温,却总也不见他停了颤。

    褚言细细在想花开。

    元诗瑶替他揽着发,轻轻在问:“言儿在想什么?”

    “在想曾经。”

    褚言掀开帘布,远远得见临川。

    三年前与元诗瑶临川一别,不想再见却是殊途,世事无常好生讽刺。..

    他落了帘,垂眼在说:“想起从前,人人夸赞南诏太子举世无双,山巅积雪死在初冬,也算是和光同尘吧。”

    元诗瑶僵住了手,喉嗓被什么东西噎住,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车内寂静无话,褚言沉沉睡去。

    一行两日过去,抵达南诏皇城。

    一路未见雪,褚言不觉得稀奇,他从不信命,却也觉得今日,该会落雪。

    曾经皇城佳木茏葱,石隙有清流潺潺水声,也会因杳无人烟,吹过冬风,而变得萧瑟起来。

    褚言到底是太子。

    今日不同平常,他着身杏龙袍,站定在金銮殿下,怔怔望着那条云纹通路。

    可惜南诏灭国之时,他是太子,也只是太子。

    不受敕封,未有诏书,从生到死,只占君一个储字。

    杏黄袍尾随风浮浮,褚言喉嗓发干,轻轻握住元诗瑶的手,垂眼在说:“我自行去吧。”

    元诗瑶与他再过亲密,终究是不入祖籍的佘州生人,与南诏而言,则是不请自来的侵略者。

    她从来都明白这个道理,规规矩矩守在佘州三年,却等了空梦一场。

    本以为褚言想要归家,是决意给这段感情留下一份珍贵的回忆。

    皇储大婚,自会与新婚妻子同行御道,往金銮殿叩拜国君。

    褚言竟要独行。

    元诗瑶抿着唇,反握住褚言的手拉在心口处,湿润了眼窝,“为什么……?言儿,说是不怪姐姐,到底是不要姐姐了……”

    “怎么会呢。”

    褚言沉沉闭目,再睁眼时满是柔情,“姐姐待我很好,我这样短命的人去桎梏姐姐的一生,才叫恩将仇报。”

    他替元诗瑶拭去泪珠,松了那抓握湛蓝水色的手,轻轻在说:“我本来也是活不久的,不是姐姐的错。能在走前回家看看,我很高兴。”

    两人在金銮殿下相拥,天寒色青苍,冬阳斜映在彼此身上,也会有微薄的暖意徐徐传来。

    阴霾处隐匿的渊州众将面面相觑,宁枫窥见仲舒的神态,果然是落寞地可怜。

    她劝道:“君上,动手吧。”

    仲舒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褚言已独自踏上了御道,单薄的背影渐行渐远,直至高台,她暗暗沉下一口气,缓缓点首。

    得到仲舒首肯,宁枫抬臂示意,众将自四面围上金銮殿。

    仲舒徐徐而出,她身后是渊州千军骑营,与彼时攻入南诏城之景相差无二。

    元诗瑶此行所带随侍不多,肉眼去看,也是敌不过。

    她避也不避,扬首由得严州扼住喉咙,而后挥手止停了随侍的抵抗。

    那目光落在仲舒身上,声线柔柔又沉静的厉害:“你果然来了。”

    仲舒深深蹙眉,本不想理会,又听得元诗瑶在说:“言儿说你会来。”

    “褚玉儿呢,也带来了吗。”

    仲舒眉眼微挑,她沉默了须臾,而后舒展了眉心,像是松了莫须有的紧张,又像是认了什么命,她闭目点首,答了一个是字。

    高台之上,褚言只字未语,他只淡淡扫视殿下渊州骑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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