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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舒想不通元诗瑶在搞什么把戏,明知她守在门外,还是将褚言迷晕过去,又只是浅尝辄止,竟就这样离去了。
也不怕她再对褚言动手。
仲舒守在榻前,耳边是元诗瑶不加遮掩的冷嘲热讽。
——“囚笼困徒,杀人凶手,你的话,都不如风吹要沉。”
她心中烦乱,把玩起褚言的手背,好似一瞬回到从前。
就这样在榻侧静静的等,等褚言回神,还要再喂一颗致幻的丹药下去,要他解渴便够,再不去肖想其他。
沈睿文不知何时进了屋,见到仲舒守在榻前,惊的全身僵住。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到底是仲舒察觉到了生人,轻轻唤沈睿文上前,“给他看看,方才中了不知什么东西,现下还没清醒过来。”
沈睿文没做声,满眼戒备地踱步过去。
她手中端着冲神汤,刺鼻的药味传入仲舒的鼻腔内,总要她觉得不适。
“你日日来?”
沈睿文乖乖点头。
又听仲舒继续在问:“这是什么药,味如此冲,很难不伤身。”
哪管仲舒穿着布衣,那质问的口吻如常,仍叫沈睿文心悸,一时支支吾吾,编着瞎话:“补,补药,就是什么大好的野参,味是会冲一些。”
仲舒俨然没信。
她沉沉叹息,也不再问了,只将身位让出来,要沈睿文安心掌脉。
沈睿文有段时日没见仲舒,她害的活阎王内力全失,方才只那样擦肩而过,便能闻到浓重腥锈的血水味,连冲神药的刺鼻,皆掩不住仲舒身上的血气,想来在渊州地牢,仲舒没好过多少。
她见仲舒落魄地可怜,连掌脉也不敢靠前,终究是没忍心出言拦了一嘴:“君上,待会让在下帮您看看伤吧。”
仲舒愣了愣,呆滞在原处停顿了许久,才开口:“……好。”
沈睿文卷起袖口,搭上了褚言的手腕,不过须臾眉眼跳动的厉害。
褚言正转醒过来,目光仍是茫然,缓了许久才看清身侧是沈睿文。
想来是送冲神汤的,他撑起身子从榻上坐起,轻轻在问:“药呢。”
沈睿文连连摆手,“不可再用了。”
褚言皱起绣眉,目光绕开沈睿文去见桌案,仲舒正守在那里,两厢对视,仲舒急急挪开了眼。
褚言以为沈睿文在怕,哼了一声,“管她做什么?药给我。”
沈睿文暗搓搓吞下口水,眼神漂浮不定,在仲舒与褚言身上来回的晃。
“太子,太子,你,你……”
“有,有孕了。”
褚言没什么反应,沈睿文不要他用药,大抵是想说冲神药过重,或许保不住这个孩子。
开什么玩笑。
别说他本就是个男子,这孩子又是仲舒的种,要来做什么,保来做什么,死了最好。
仲舒瞳仁紧缩,快要雀跃地欢呼出声。
她与褚言有孩子了!
这孩子来的及时,老天爷都在给她机会!
仲舒近乎慌张地冲到榻前,握紧褚言的手,稳稳将他的掌心贴在心口,“言儿,我……”
那话被褚言截断,“你不会以为凭这个孽种,便会要我既往不咎,与你白头吧?”
褚言抽出了手,这回连话也懒得去说,只是一记响亮的耳光下去。
“滚出去,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进前侍候。”
沈睿文轻轻在拉他,“算了吧,这也是君上的孩子呀,她高兴也是难免……”
“什么算了?”
褚言气的厉害,“我是个男子!杀我全族不说,还要我替她孕子,她凭什么高兴,你也出去!”
沈睿文再不敢劝,话都咽回肚子里去。
仲舒不肯离开,凭沈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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