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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不想见仲舒,在长街闲逛了一整日,直到暮色将合才不情不愿地回府。
刚刚入府,严州便被吩咐行公事,褚言只好自行回去。
那日林川来寻他,被仲舒下令废去内力,灌下哑药,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趁严州不再随行,他本想去偷偷见林川一面,先前府中下人见他多是不与搭话,今日倒是反常,还未行至清潭,便被下人拦去带回偏房。
仲舒早早在偏房里等,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轻敲桌案。
偏房外有仲舒的亲卫在守,褚言便知她已然在等。
他推开房门,桌案之上是些细针与脂红朱砂。
褚言怕极了,不明白仲舒想要做什么,却不敢露怯,一如此前的乖顺,见到仲舒便像黏人的小狗崽儿,扑在她的膝下。
“妻主……”
仲舒揉着他的额顶,眼底是褚言猜不透的神情。
“回来了。逛了这样久,长街很有趣?”
褚言弯起眉眼在笑,倒真像是有趣。
此前褚言痴傻,离了她片刻就要吵闹,每每回来买些稀奇的物件,也要分享与仲舒。
如今倒好,两手空空地回来。
还真是装都装不像啊……太子。
仲舒没有搭话,只将褚言的青丝挽起,别了一枚羊脂玉的钗在上面,掌心在他后颈处细细摩挲着,那目光分明是沉沉地欣赏,却总要人觉出一股寒意来。
“我既是以言儿家乡之礼相待,言儿是不是也该以渊州之礼待我一回?”
褚言的指尖在颤,微微蜷起,去展露笑颜。
“妻主喜欢,言儿做什么都好。”
仲舒轻挑着眉眼,钳紧了褚言的双腕,将他拖拽在膝面上,压低了他的腰。
那声线轻轻,贴着褚言的耳侧徐徐传来,极为骇人:“或许有些痛,忍忍,嗯?”
曾经种种一瞬盖过理智,褚言惊到说不出话,全身都在发抖。
脑海之中,闪过被仲舒训诫过的幕幕,若仲舒知晓他装病欺瞒,一定会狠狠将他贯进榻上,喂下丹药,重来一遭。
该…不会是被发觉了什么。
褚言在怕,仲舒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使他无法淡然面对。
仲舒捏起细针,浅浅沾上朱砂。
她不认为褚言会躲,至少在捅破纸窗之前,褚言绝不会因怕而白白错失迷惑她的机会。
烛火昏黄,一室之内,静谧的可怕。
褚言皆能听的到自己狂颤的心跳声。
尽管惧意蔓延了全身,褚言却始终没有抵抗。全然乖顺如猫。
脖颈被仲舒轻轻压下,白皙的后颈袒露出来,而后被她落针一寸,留下星点脂红。
渊州的守宫砂何时是这样的落针之法。
从来都是轻浅落下,或是更加温和一些,将壁虎晒干,捻碎混进朱砂里,滴在后颈便就罢了。
仲舒落针一寸,分明就是在罚褚言骗她。
几针下去,褚言疼得唇肉发白。
朱砂三分是毒,随针刺进细嫩的皮肉里,只觉得阵阵刺痛,不过是一小片的月弯,皆要他痛出了汗。
仲舒落针又缓又重,好似将恼火如数掐进了朱砂里,旁人来做不过片刻的活计,她却足足折磨了褚言一个时辰之久。
浅浅星红,指甲大小的圆弧,则是无数针扎刺入的画卷。
直到弯月成形,仲舒仍没有收手,而是探出指腹在上面细细摩挲着。
她抬起褚言的下颌,替他拭汗,而后沉沉笑着:“这是渊州男子的守宫砂,言儿既是我的夫君,也该按乡俗落一个。”
褚言痛的眼角皆是洇红的媚色,连此前骂仲舒畜生的本事都没有,只能老老实实地贴在她的怀中,低低答道:“谢谢妻主…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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