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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舒在房中来回踱步,细细去想她留给褚言的回忆。
一定是长街一事,要褚言软了心,否则他怎会放下芥蒂倾心于她呢。
前来书房添热茶的下人,发髻则是月弯样的在挽着。
不由得令仲舒想到元诗瑶。
褚言看待元诗瑶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刺目,叫她又恨又嫉妒。
元诗瑶不就是穿的柔了些,又抹了些胭脂水粉,怎就能叫褚言直勾勾地,望眼欲穿地去看。
她唤住下人,目光在那下人身上打量,而后憋足了一口气,缓缓吩咐道:“你们,男子…平日,都去,什么地方置办衣裳,还有,什么水粉胭脂的?”
能在书房近身侍候,绝是伶俐,那下人垂首回道:“奴身份低微,去不起金贵的店,只在长街小摊随意买些。将军若是想替公子置办,可去鎏云阁逛逛,那处齐全。”
仲舒清了清嗓不再问话,挥了挥手叫他退下。
南诏以男子为天,褚言日日穿着华服,想必心下不悦,却是似要把仲舒的小心思铺天盖地的宣扬出去。
她抬了抬眼,不知是心虚或是羞赧,只敢贴着严州的耳侧低声训骂:“去置办些东西,有什么奇怪!”
仲舒再不理她,只在前面领路,行到鎏云阁,大多是男子在进出,她此时羞的迈不动步子。
严州闻到阁内细腻的脂香,又见出入多是男子,心下明白了个大概,难怪仲舒方才在将军府正门那样训她。
严州浅浅笑着,肩臂轻轻推了推仲舒。
“进啊,来都来了,将军怕什么羞。”
仲舒掌心里皆是密汗,搓了一遍又一遍,终是进了阁。
阁分三层,只见些陪同男子一并前来挑选物件的女子,如她与严州这般孤身来的,几乎没有。
店家是个男子,见到二人,即便不认得仲舒,也认得严州那一身将军府独有的黑金鹤袍,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来。
“不知二位贵客想挑些什么?小店珠宝首饰,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应有尽有。”
仲舒回身与严州对视一眼,而后红着耳尖低声问道:“你这儿,可量身裁衣?”
“自然自然,贵客只需选些绸料,将公子领来量个尺寸即可。”
仲舒只想给褚言一个惊喜,并不想提前告知他。
她将店家拉到一旁,压低了声线说道:“我知晓尺寸,带我去挑绸料便是。”
而后她那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晃着,招严州过来,“去提三箱金来,将这儿包了。”
严州瞳仁紧缩,咳出了声,低低说道:“将军,您不再挑挑,就,全包啊?”
仲舒没搭话,那店家听得二人耳语,早早遣伙计清场去了。
直到场中独留二人,仲舒才觉得呼吸顺畅了些。
“贵客这边请。”..
店家正要领二人上楼,仲舒却回身,目光在严州身上细细打量着:“你怎么还不走,去提金过来,别跟着。回来时备个轿辇。”
严州莫名其妙地被赶出鎏云阁,还不知晓仲舒要做什么,神神秘秘,好似见不得光。
的确见不得光。
仲舒选好了料子,将尺寸一一报给店家记好。
褚言的身子,她不知把玩了多少遍,怎会不清楚尺寸。
一想到日后,不再是靠把柄留住褚言,也能夜夜听得夜莺婉转,这样两情相悦的美事,多遐想一刻都觉得肝火在烧。
店家收了尺寸便准备离去裁衣,却被仲舒唤住。
她道:“等等,给我量量。替我做一件,男子,男子的华服。”
店家愣了愣,轻声询问:“您说什么,给您做件男子的华服?”
渊州以女子为天,女子着深衣常服,男子才着裾袍华服。
方才仲舒交代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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