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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暴室离开,褚言的状态好了许多,不再发抖,仲舒只以为暴室带给褚言的苦难太过深刻,下意识的在怕。
太子果然是太子,痴了傻了还是那样娇气,怕的厉害只会缩进怀里,软乎乎的撒娇,实在可可以抽身。
仲舒在榻前守着褚言沉沉睡去才迈步离开,只关上了偏房的门,叫那守门的将士离远些说话。
仲舒压低了嗓轻轻在问:“沈睿文可有交代过你些什么?”
那将士拧起了眉,缓缓摇头,而后答道:“神医倒没和属下说些旁的,就是离去时有些慌乱,面红耳赤的。”
慌乱?
面红耳赤?
仲舒皱眉思索,细细问道:“偏房除了沈睿文,还有谁来了?”
“有,水桃来过。”将士答道。
仲舒啧了一声,轻轻踹上她的小腿肚,“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些与我说?!”
将士有些委屈,“那水桃端着瓜果来的,属下还以为是您吩咐的,也没拦,也没太在意……不过房内倒没闹出什么动静,将军放心!”
离姜与南诏是不共戴天的仇敌,水桃来偏房,能有什么好事,让她放哪门子的心。
仲舒挥了挥手,目光沉沉看向偏房,心下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沉默了须臾才与那将士吩咐道:“让沈睿文去书房见我。”
沈睿文平日里斯斯文文,连男子的手都没有摸过,回房后尽管立刻舀了凉水冲脸,脑海里仍旧被褚言那透着滢滢脂光的身子所霸占。
她堕落了,可耻的回味一遍又一遍,方才沐浴出来。
来请人的将士不是严州,见到沈睿文青天白日的沐浴,玩味的笑意毕露,缓缓说道:“神医,挺有雅兴啊。这,这一个人怕是不舒服吧。改日和我们去勾栏,一并快活,别憋坏了身子。”
沈睿文羞的耳红。
那勾栏的货色,能与天下无双的太子比么?
想想若是仲舒知晓她将褚言的全身看了个遍,还私下亵渎,别说人头不保,估摸身上的每片肉都要被割去下酒,仲舒心里才算痛快。
只是打偏房回来,不过一个时辰便有将士登门。
难道是小太子被瞧出了端倪,仲舒来问罪了?
她就知道!
仲舒可是人间活阎王,怎么会被三言两语轻易欺瞒过去。
这太子此前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与她说不寻死,难保不会想要仲舒死。
沈睿文忽然白了脸,平白打了个寒颤。
她结结巴巴地问道:“是将军找我?”
那将士笑呵呵地点头。
“是,将军请您去书房一叙。”
冷汗倏地一下浸透背衫。
完了完了。
彼时仲舒赏的两箱金还未动过半分,如今便只能给自己选处风水宝地安坟了。
沈睿文从医不从武,左右是敌不过将军府的府兵,只好跟随她前往书房,路上一刻不停地在锤自己的手心。
横竖皆是个死字,她得替自己留条全尸。
行近书房,沈睿文两步快跑扑了进去,那将士看傻了眼,再追过去,人便早早扑到书房桌案下头了。
她掐了一把腿根,挤出些泪来,哭闹道:“将军饶命啊,在下只是想等将军从暴室回来,便将此事告知于您的,绝没有包庇公子的意思啊!”
仲舒缓缓放下茶盏,挥手示意将士退下将门带上。
沈睿文哭闹的厉害,抱着仲舒的腿全然不撒手。
仲舒没用多大力,将她踢到一旁,淡淡训骂道:“乱叫什么。”
仲舒既没动怒,也不慌张,自打守门将士说得水桃去往偏房,再加上沈睿文慌张离去,已将事情猜出个大概,现下找沈睿文过来,不会是认证猜想罢了。
褚言恢复了神智,也会不哭不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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