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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舒在御史府亲手剥去了陈逸夫君的皮。
御史府内彻夜皆是锤敲骨脊的闷响,那声声凿骨淹没在元夜的喧嚣中。
她回府只将一身血污清理干净,便迫不及待地去往偏房见褚言。
这日真是惊到了她。
仲舒打定主意,要哄骗褚言将那断链焊回去。
她再也不能忍受褚言出半点的差池。
只是偏房的门大敞着,微弱的哭声徐徐而出,仲舒冲进去,便见到满室的狼藉。
那花囊里的香料碎落一地,褚言蜷在榻上,衣衫杂乱,含糊不清地在哭。
仲舒瞳仁紧缩,急忙抱起他,手劲都忘了控制,掐得褚言下颌发疼。
“是谁,谁碰了你?还是伤了你?谁做的?!”
她见褚言眼角被刮去了肉,丝丝缕缕的在渗血,脖颈有些掐痕,又是刚落的青色,肝火噌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褚言只是哭,他人都是傻的,哪里能答出话。
仲舒不管不顾地伸出手向他腰侧探去,将褚言整个人里里外外的,翻检货物一般查了个仔细。
而后沉沉呼气。
好在,只是些皮外伤,没有旁的痕迹。
褚言从她怀中躲了出去,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肩臂哭的一下下地在抖。
“妻主......明明,明明…不要我做奴隶的……妻主…骗我,骗我!”
仲舒被惊回了神,她太过紧张,紧张到失了神智,下手没轻没重,也没怎么把褚言当个人看。
她僵直着手伸过去,却被褚言怯怯地躲开。
仲舒缩回了手,她妥协道:“是我不对,我太心急。言儿,过来。”
褚言不肯听,只一味地抽鼻子。
他从噩梦中醒来,对偏房的一切极为排斥,包括本该亲昵无比的仲舒。
仲舒的额角都拧起了青筋,放在往常,只需她生硬些将褚言抓过来便是了,如今却怎么也下不去手,只得细细的哄。
“是我不好,言儿怎样才肯消气?”
褚言摇了摇头,方才与莫涵扭打的厉害都没比仲舒检查他时,落下的手劲疼。
仲舒拿他没有办法,只将地上的香料拾起重新放回花囊里。
本该丢弃的物件,却沉甸甸的,叫她怎么也舍不得。
在榻上眨着一双哭红的眼,紧紧盯着她的褚言,忽然怯怯地伸出了手。
“你,你想要,这个?”
仲舒不确信地晃了晃手中的花囊,而后试探性地将花囊放在褚言的掌心之中。
褚言终究还是收下了她的心意。
仲舒没脸没皮地钻上了榻,揽住褚言便不松手了。
她亲吻着褚言的耳垂,轻轻开口:“我错了,我不对。别生我的气了,嗯?”
褚言被这样一哄,委屈的直接哭出声。
“有人打我,他打我,他说妻主不宠好道歉。”
褚言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湿漉漉的小眼神眼巴巴地看着仲舒,“我不记得了…我见过他的,可是我不记得了……”
仲舒替他拭去了泪,心疼地在眼角细伤处吹了吹。
她猜到该是谁,会这样的不要命了。
刚处理完御史,又去杀尚书的儿子,只会给起势徒增烦恼。
仲舒沉沉闭目,而后睁开眼轻轻拉起褚言的手背,这双手捧过花囊,沾着淡淡的清香,是潮暖似什么空前绝后的怪物将他包裹了起来。
都是她的错。
太过自负。
在长街布下暗棋便以为无事,结果闹的褚言受了伤,她也为此受了辱。绝对安全的府中,又叫褚言挨了打,连脸也伤了。
仲舒哄得褚言在屋中等她,而后与守在门外的严州低声吩咐道:“去将南苑清干净,把那贱妾拖去暴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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