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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房重归静谧。
褚言做了噩梦。
梦中的女子凶神恶煞,执着软鞭将他贯进榻中里侧,不顾哭嚎,不顾哀求,比长街之上的陈逸要凶狠千万倍,软鞭落下皆是重影,将他的背脊抽成一滩烂肉。
魇影层层叠叠,他好似被人压住了脖颈摁在地上,鼻尖沾着药水,浑黄的水污杂着几丝血迹。
——“舔。”
——“你活腻了?!”
不,不要……
那身影挺拔伟岸,几乎笼罩住了全部的光,将他按捺在榻上极其凶狠地把玩。
直到哭哑了嗓,直到天明时分,他不知被什么药吊着,意识无比清醒,尽管奄奄一息,却始终喘得出来一口气。
褚言在梦中苦苦挣扎,换来的却是一遍又一遍不加收敛的毒打。
双腕被牢牢桎梏在额顶,连一丝一毫的反力也无,魇影像深渊里汩出来的黑雾,深深缠绕住白颈,裹得他几近窒息。
油灯昏黄,那一室褚言格外熟悉,透着森寒凉意的具架,连排的圆环铁器,折射出刺目的光华。
——“你又闹不痛快是么?”
不是的,没有…我没有……奴没有…求求您……别这样,杀了我都好……
杀了我都好——!
天光大亮。
褚言全身被冷汗浸透,锦被皆泛出湿漉的潮意。
他轻轻蜷起指节,下意识颤栗着抓紧了床褥,久久没能回神。
梦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拖着他,叫他活都活不下去。
太过真实,仿佛身临其境,残忍的把玩,在永无止境的持续下去。
淡雅的花香徐徐传来,褚言伸手去抓,他整个上臂都是颤的,那花囊握在手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似的,他惊叫了一声,把花囊摔在地上。
花囊里,是仲舒饱含,此刻却孤零零地斜倾在地上,摔出去几片干瘪的花瓣。
褚言惊慌的蜷进里侧,他不知自己在怕些什么,那双眼清澈纯净,正静静看着偏房的陈设。
烛台之下,分明空无一物,但他总觉得那处与梦境之中,一滩药污的位置吻合,甚至皆能回想起梦里生不如死的痛感。
神回眼下。
这方锦榻,便是他的噩梦。
房门被推开,身着华服的男子闯入视野,褚言瞳仁紧缩。
这个人,竟与梦中男子生的一模一样。
暴室之内,他被肆意折辱,命皆去了半条,印象怎会不深。
仲舒的亲信自昨夜便被带离出府,至今未归。莫涵终于找到机会,来收拾褚言。
元夜仲舒只与褚言出行,他自然不知晓长街之事。
他见褚言蜷在榻上,那细踝上还栓着脚环,床柱之下,是半截的断链,又见他亵衣渗了血,好似仲舒也没太过宠他,即便人是痴傻,有了过错,仍会责打他。
莫涵冷冷轻哼,行至榻前,将那碍事的花囊踢到一边。
“又挨打了。”
他微微叹息,眉眼轻挑,是极为高傲的神色。
“奴隶就是奴隶,皮这样厚,日日毒打都不见得你咽气。”
褚言没有搭话,只是怯怯看着他,梦中幕幕如影随形,压得他沉沉喘不过气,四肢僵硬动也不敢动。
“怕了?”莫涵拽住褚言脚环上的锁链,轻轻拉动,在手心里捻着,“也是,成了傻子倒便宜你了。”
“还以为妻主多么宠你,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过眼云烟。”
“你胡说!”褚言忽然大声叫出来,他缩了缩肩臂,却还是理直气壮地反驳:“妻主很疼我的!”
“疼你,会将你锁在这里?会打你,骂你,叫你生不如死,差点在暴室里咽气?”
莫涵拽动锁链,直直贴上去,双目汲饱了恼火,他抓住褚言的前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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