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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昏黄,长街上的百姓渐渐多了起来。
世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好相貌。
褚言在小摊处把玩架上的糖人,有女子壮着胆子上前想要搭讪,却被将士拦在一尺开外。
那女子认得是将士是将军府中的府兵,冷汗倏地冒了下来,连连认错走人。
四下窃窃私语。
“是将军府的人,该不会是南诏的小太子吧?”
“我看是,这等相貌,千秋绝色,一定是。”
“啧啧,他怎么笑的如此开心?全族皆死,成为亡国之奴,怎地这般没心没肺。”
“谁知道呢,也许是把将军伺候的舒服……要天上的月亮也会给摘来,这样的日子,我也开心。”
“真不知这太子在榻上是种什么荡样……”
“瞧瞧这身段,啧啧……”
污言秽语频频而至,将士冷眼一扫草木惊飞,一群碎嘴被威慑到不敢言语。
褚言听了个大概,又听的不太懂,只是听得南诏全族皆死,心口隐隐震痛。
一摸脸颊,竟是落了泪。
“我怎么会哭呢?”
褚言看着指尖上的泪水,心口愈加难受。
怎么会哭呢。
天色渐晚,仲舒还未回府,晚膳已经备下,褚言在外闲逛一整日,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他跪在桌下,看着膳食毫无胃口。
仲舒回府已是半个时辰之后,她刚刚入屋,便见到褚言跪在地上,手里提着不知什么东西,流苏皆被拽断了几穗,落了一地。
她褪下外衫交予下人,而后缓步过去,抱起了褚言,掌心柔柔地在按揉他的膝骨。
“怎么跪在地上?闷闷不乐的,长街很无趣?”
褚言跪的久了些,膝骨有些酸痛还牵着丝丝的麻意,被仲舒这样柔柔地按着,舒服了许多。
他摇摇头,将手中的挂串递过去,甜甜一笑:“给姐姐。”
仲舒接过那东西,上面绣着平安二字,是枚护身平安符。
她的手有些发抖,声音几近颤抖地问:“给,我的……?”
褚言懵懂地点头。
目光清澈纯净,不杂一丝一毫的感情。
但在仲舒眼里,却饱含,我很高兴。”
仲舒那掌心敷过舒痕的药膏,此刻只是止了血,轻轻一按还有些刺痛,但她却随褚言去晃,拦也不拦。
褚言的瞳仁亮了起来,“我也想被赏,姐姐赏我。”
赏?
若是将褚言压在榻上赏阅,仲舒倒求之不得。
养了褚言这样久,今夜也该是时候索取些利息了。
她不急于此时,只是轻轻地问:“好好,想要什么,天边的月亮也给你。”
清脆悦耳一如夜莺婉转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想出去玩,不想去长街玩,想去别的地方,大的地方,没见过的地方,山河湖海,哪里都想被赏。”
仲舒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呼吸不可自控地急促起来。
若是攻下景垣,与元诗瑶结盟,取得渊州,手握四国称帝,山河湖海皆为王土,届时褚言要什么,她都肯给。
褚言如今痴傻,不明白其中的蕴理,但仲舒却将这句话牢牢记在心中。
她揽住褚言的腰身,蜷起指节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坚定地答道:“好,山河湖海,皆由你去看。”
褚言像白猫一样亲昵地靠向她,眼中眷恋与期待将仲舒的心裹的紧紧,那颗心脏在雀跃地跳动。
她从未想过自己施下的种种暴行,怎会换来一个如此乖顺的褚言。
完全被冲昏了头脑,不论其他,满心满眼皆是褚言的倒影,这番滋味实在妙不可言。
仲舒平静下来,克制住将褚言压在桌上品尝的冲动,她刚要执筷,想起满桌膳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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