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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良平说的果真不错,她这一鞭下去,抽的是同一道位置,将那本被浅浅撕破皮的伤口向肉里压去,剧烈的痛楚顺着药劲蔓延全身,褚言将唇咬破了皮,还是发出惊心的惨叫来。
陈湘灵摸着破皮的掌心,得意笑笑,“活该,一个奴隶妄想勾引妻主,还敢弄伤我。哼。”
他握着茶盏悠悠吹着茶水,轻抿一口,继续道:“今日他不把喉咙喊破,你就别想回勾栏,留在暴室陪这贱奴等死吧!”
尹良平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将军府里耍心计,她恭维道:“公子放心,我怎会手下留情呢。这贱奴勾引将军,他该死。”
言罢,她翻转着手腕挥动软鞭,震的褚言身上的锁链都跟着发出阵阵窸窣的碎响来。
初时褚言还有些力气哀叫,而后则渐渐没了声音。浑身被汗水浸透,满身鞭痕,血水顺着脚踝滴在地面上,人抖的不成样子,脚尖痉挛地抽搐着,他像只快没了命的猫,连尾巴都蜷不起来的虚弱。
泪水已经将下颌滚湿,睫羽轻颤,哭声像从身体里被一丝丝抽剥出来似的,细弱的可怜。
白嫩的双腕早被这样长时间的捆吊磨出了红,褚言终于被放了下来,他软软地伏在地上,青丝湿粘地贴住脸颊,视线混沌不清,全凭一股子信念吊住命。
陈湘灵起身撩起袍尾,踢了踢褚言,又嫌脏似的虚掩住口鼻,“真难闻,一股子腥味儿。带他洗洗。”
尹良平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当下便扣住褚言的后脑,拖着他走向浑浊的水桶旁。
褚言见到水桶,忽然发疯了一样的反抗,他抓住尹良平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鲜血瞬间溢满口腔。
“他吗的!”尹良平没想过褚言如此虚弱还有力气反抗她,被咬了个正着,落下不浅的伤口,她未加思索,便抬手扇过去耳光。
清脆的耳光落下来,褚言的脸颊倏时多了一道红印。
糟了——!
尹良平看着掌心,她的手止不住的发颤。
她打伤了褚言的脸。
这张脸能救褚言的命,就能要她的命。
褚言唇角落了血,齿间也含着血沫子,分不清是咬尹良平留下的,还是方才被掌哐落的。
他卷着血水一口啐到尹良平的脸上,无声地讥笑她。
明明是虚弱不堪的身体,汗津津的小脸惨白如纸,反倒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尹良平心发了狠,褚言分明是故意激怒她,好凭这张脸拉她一起送命。
好啊。
还没驯过这么硬的骨头!
她拽着褚言的头发将他摁进浑浊的水里去,浑水渗进耳鼻,呛得他胸膛一阵剧痛,快要窒息时又被尹良平拖起,他颤抖着手臂胡乱抓着水桶边缘,却被勾栏院里的女子反扣住了手。
鼻腔里充斥着污水,简直是硬生生灌进来的,褚言在水中呛出了血,被拖起时血水已被水流冲尽,如此反复下去,他连颤抖的力气都要消失殆尽。
意识在逐渐脱离,褚言感觉身体变得很轻,浑身脱力,尹良平却掐准他将要溺死的那刻将褚言拖回来,恶狠狠地在他耳边低声骂道:“你以为将军会因为这张脸怜惜你?整她都未来,难道不是要你死在这里么?”
“别妄想了!谁不知道你只是个耐看些的物件,不过有副好皮囊罢了。惹我?我要你生不如死!”
仲舒正在房中处理政务,下人递茶上来,房中点着焚香,一切皆沉静平常。
有将士跪在屋外求见,仲舒自与祝千予当面下战书后,自是格外忙碌,手中还有几封敌城军防图尚未查看。
她本不想见,却无意间认出此人是暴室守门的将士,当下便合上了密函。
“进。”
那将士得令进屋,垂首道:“将军,二位公子寻了勾栏的师傅此时怕是已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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