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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安静地蜷在地上,方才那一撞拼尽了全部的力气。
听着将士落锁,离开,一室又恢复平静。
他像失去羽翼的鸟,在笼中匍匐,奄奄一息。
身上的伤总是好一时,便又添落了些新的,反反复复的高热,几乎烧干他的水润,整个人蔫巴巴的没有精神。..
褚言蜷起手指,掌心不知何时被敷上秘药,短短几日便生出粉嫩的新肉来。
他怔怔望着指尖,沉重的铁链桎梏了所有的动作,喉嗓干渴的厉害,连哭都无声无息。
想到两人离开时的窃窃私语,他浑身打颤。
触怒仲舒的逆鳞,她变得更加残忍。
如今所有人都可以随意羞辱他,当他是泄愤的器皿,辱骂,鞭打,甚至……连管教***妓子的玩意儿,在驿站时,也通通被迫使用过。
那种滋味,褚言只是想起片刻,都觉得生不如死。
哪怕是被仲舒用钢鞭责打到呕血,他都不愿意再承受一遍那种将人当牲畜管教的驯诫。
褚言哭红了鼻尖,睫羽上均是滢滢水珠,天可怜见。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会如此盼望仲舒出现在他的面前,什么都好,不要将他锁在这里,拿他再当牲畜一般对待了……
看守暴室的将士果真没有喂他吃食,只是念在褚言濒死的份上,不忍心地喂了他一些水。
褚言久未进食,半点力气也无,软软地伏在草堆里,胃里频频反出酸水来。高热去而复返,整个人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似的,连栓住手腕的铁环,都觉得松了许多。
暴室里进了一些人,脚步杂乱,吵的他清醒过来。
褚言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相貌,只记得那两件华服。
陈湘灵果然如约来了。
他身边站着的,则是勾栏院的女子。
莫涵请来的勾栏掌教师傅尹良平,手下不知过了多少顽劣难训的妓子。
她知晓此番是被请去将军府大狱调教南诏太子,高兴的双手发颤。
南诏太子的容貌天下无双,果真百闻不如一见。
牢门一开,尹良平便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拽起褚言的发丝,那双摸遍男子,无比肮脏的手掐住他的脸蛋,指腹触及到的柔软,让她心肝都在哆嗦。
“这便是南诏人间绝色的太子爷?还真是嫩,饿了这么多天,皮肤还跟水做的似的,哎哟……”
陈湘灵皱起秀眉,他最见不得旁人夸赞褚言这张狐媚的脸了。
“尹师傅,别忘了你来是干嘛的!”
尹良平松了手,懒懒道:“知道,不就是给二位公子来泄火解气的吗?这好办。”
锁链发出窸窣的响动声,褚言竟在她手里微微挣扎了起来。
“哟,太子爷还有力气呢。”尹良平眯着那双丑陋的杏仁眼,笑起来格外狰狞。
她就这样拖拽着褚言的发梢,将人带离牢室,摔到架具处。
看守将士拧起眉头,刚要阻拦,却被陈湘灵先一步挡住去路,“你不过是妻主手下的一条狗,妻主都不管我的事,你敢管?滚开!”
那将士咬着牙关,屡次被陈湘灵辱骂,她此时恨不得将面前的男子打断了腿去喂狗。
可惜陈湘灵对将军还有用处,她只好忍下怒火,客客气气地回道:“属下绝无此意,只是有要事在身,不便留在此处欣赏二位公子的手段。”
陈湘灵不耐烦地摆摆手,“那快滚吧,真是碍眼。”
而后他便行至茶案处,悠闲地摆弄着华服袍尾,招手命下人添茶,徐徐说道:都饿不死你,真是命硬。”
莫涵如是冷哼,“今日脱他一层皮,看他还敢不敢勾引妻主。往死里给我打!”
褚言被摔的两耳发出阵阵嗡鸣声,眼前一片模糊,冷汗涔涔,呼吸又急又轻,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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