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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觉得前几日的训诫通通白费,简直可笑。
果真是下手太轻!
褚言永远当自己是曾经那个睥睨天下,高高在上的太子,从未真心降服过她。
不过是挂念娘亲,隐忍罢了。
复国皆无望,还装什么清高。
仲舒气出了笑,抬手轻轻挥下,“来人,取钢鞭。”
今日她便要看看,褚言这段反骨,到底能硬到什么境地。
仲舒半弯着腿,臂肘横在腿面上,将力道压下,褚言的头颅便被压进药汤里。
她执鞭挥退下人,脚背抬起褚言的脖颈,又重重碾下去。
那些下人将他抓的紧,衣衫松散下来,眼睫上又沾了些药汤,湿漉漉地,楚楚可怜。
泥泞不堪的嫩蕊娇艳欲滴,让仲舒呼吸一窒。
贵为山巅积雪的太子又如何,还不是被她细细把玩。
今日便看看,究竟是他褚言的骨头硬,还是她的钢鞭硬。
下人递来擦拭干净的钢鞭,昏黄烛灯下,钢鞭闪着刺目的光华。
随着下人陆续退出,房门一关,屋内立刻响起震天的破空声。
小太子的叫喊声似乎被什么阻拦下来,细弱又沉闷,水桃在外听着,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主子一向这么罚他么?”
府中的下人面面相觑,他们也是头一次见小太子,不知褚言在军营时过的什么日子。
水桃连连啧舌。
若褚言识时务,学得乖顺一些,也许今夜只会挨顿软鞭。可惜他不懂事,触怒仲舒,那便不是一顿软鞭能解决的事了。
真是活该。
水桃摆了摆手,亡国还这么娇气,多半是主子下手太轻。
血腥气弥漫整间屋子,褚言被仲舒以鞋靴压住脖颈,跪伏在地,钢鞭落下来根本无处可躲,十几鞭下来,身子抖的不像话。
唇肉发白,整个人被汗水淋透,尤其是钢鞭滚过的背脊,汗水滑进皮肉外翻的伤痕内,总会惹得褚言阵阵痉挛。
仲舒意识朦胧间还记得不能将褚言打死,这才停了手。
她扭动手腕,钢鞭发出清脆的声响来,无疑是另一种威慑。
“舔。”
褚言紧咬着唇,唇角溢出血丝,地面上渐渐干涸的污水显得格外肮脏,别说是舔,看上一眼,他都不愿。
仲舒将钢鞭扔在桌案上,她即便不压着褚言的脖颈,想必这小太子也无力爬动。
果然,没了桎梏,褚言先是一阵干咳,而后瑟缩起来,他的半面脖颈被压出了红印。
身上不是血水,就是药水,脏兮兮地蜷在一处,虽未哭出声来,泪水却成串如珠地滚落。
“你活腻了?”
仲舒见他迟迟不动,刚刚放下钢鞭的手,再次执鞭。
褚言惊的浑身一颤,他此时失血过多,又没有汤药拔神,已是头重脚轻,仿佛下一秒就能昏厥过去。
见仲舒再次执鞭,身体重重贴向墙壁,手臂下意识地抱住头颅,模样别提多可怜。
他还是怕的。
仲舒的脑海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怂恿她接着毒打,狗就是该管教。
一个则是劝她收手,若是打死,得不偿失。
该死。
仲舒的酒量不说多好,总归方才下手,没有掂量轻重,见褚言这模样,也知道是打狠了。
钢鞭上碎肉成结,被鲜血染透,这东西从来都是上阵杀敌,取人性命用的。
若不是褚言偏偏惹她不痛快,怎会用这种危险的东西来惩治他。
不知好歹的贱奴。
仲舒轻轻揉着眉心,钢鞭在桌案上敲了两声,疲惫的语气让褚言不明所以。
“过来跪好。”
褚言眼中的光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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