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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太子的琴艺,众将士想想都觉得有趣。
褚言是被女兵拖下去的,他双腿已经麻木了,即便血流不止,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真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难过。
乐台已经架好,驿站大堂坐满了渊州的将士,桌桌好酒好菜,将士们各个眉开眼笑,打了胜仗,俘虏敌城太子,逼其抚琴,好大的威风。
仲舒灌下一口酒,余下的酒水淋在长针上,她朝褚言摇了摇手中明晃晃的长针。
“太子爷最好让我们姊妹高兴,不负琴艺无双的名声。否则这双手,可就再无抚琴之日了。”
真是残忍呐。
这便是俘虏的下场么?
他尚且如此,不知母妃又会受到何等残酷的刑罚。
褚言牙关紧咬,倔强的表情在众将士眼中无疑是另类的羞赧。
“哈哈哈,又生气了。都什么境地了,还有骨子脾气。”
“就是装模作样,男人不都是这样?今日我进将军屋内,他还老老实实跪着呢。”
宁枫闻言最为激动,“唉,不老实!还瞪我呢!快点弹,我等着给你上刑呢!”
“宁副将,要我说你就是没手段,你看咱们将军,不就把太子爷驯服的极为服帖。”
“放屁!待会我就让你们看看,他怎么撕心裂肺地哭着求饶!快弹!”
褚言说不怕是假的,这样娇贵的身子几日下来,只喝过一碗水,舟车劳顿不说,今日又被罚跪,新伤叠着旧伤,全凭一股子信念捱着。
眼前的琴弦变得模糊,他抬首又见到仲舒桌案上,明晃晃的长针,下意识瑟缩身体蜷起手指。
知道怕了?
仲舒修长的眉轻轻一挑。
褚言卷起衣袖,一双颀长纤细的手从素衣中露出。不过是三日前被铁链锁住,如今手腕上还留有淤青的僵痕,在白如羊脂玉的肌肤上格外明显。
琴声淙淙,时而急速如千军万马奔腾,时而缓缓如流水潺潺,时而低回婉转如窃窃私语,时而高亢挺拔似巍峨高山。
众将士全部沉浸在优美的旋律中,一曲完毕,纷纷举杯叫好。
而褚言满身是汗,他痛苦的拧起眉头,手捂胸口,方才拉扯到伤口,强压着痛弹奏完。生怕那个什么宁副将以此为由头,毁了他的双手。
这双手舞刀弄剑也许不行,但武可扫天下,文可治天下。
他不想有朝一日复国,却是个不能提笔的君主。
“不愧是琴艺无双,好!”
“比勾栏院的头牌还带劲!”
仲舒也不曾想过,褚言身为太子,这下等人才会的艺技,竟在他手中,变得犹如天籁般,把每个人的情绪都带到了至高点。
她似乎捡到了不错的男人。
“宁副将,怎么说啊,这双手毁了太可惜,还是留给咱们姊妹取乐吧!”
“是啊,宁副将,你换个刑罚,要不就跟将军学,扇他几耳光,让他涨涨记性,你也解气!”
宁枫气红了脸,“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不罚就不罚,女子一言,驷马难追!”
忽然琴声一震,众人纷纷看向乐台,褚言竟是晕倒在台上了。
守护在两侧的女兵,得到仲舒的示意,将人扶回房中。
仲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眼中玩味毕露。
能熬到现在,这位太子爷的筋骨还真是硬。若是渊州的男子,怕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将酒杯摔碎,直接提起酒坛,起身与四方将士举杯,说道:“姊妹们此行辛苦了。今夜我们不醉不归!”
许多将士纷纷效仿,摔杯砸碗,直接拎起酒坛举杯:“不醉不归!”
宁枫苦恼地挠头,怎么会这样?怎么施刑局,变酒局儿了,靠。
是夜,渊州众将士喝的烂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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