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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沈知絮迎来了自己的下界之期。
在这几日里,他先后处理完了魔界之事,平定了不安分的内乱,安抚好了朝隐等魔界群臣。
又踏踏实实的,除却叶晚苏每日前往神殿晨议外,一直寸步不离的陪在她身边。
临行前,他最担心的只剩下了一样想提又不敢提的,那便是哪怕被关进了无尽之狱依旧不安分的林北音。
虽然叶晚苏不怎么提,但沈知絮却多少也知道,林北音三番四次的要求见她。
哪怕叶晚苏当着他的面也不止承诺过一次,说不会去见林北音,可到底也是相处过万年的人,沈知絮就是怕叶晚苏会轻信他的花言巧语。
可没法子,他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只得将这桩未了的心事托付给了盟友玉清。
玉清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承诺道:“你放心去吧!我拼死也会看着林北音的,他翻不出花来!”
沈知絮离开前,说什么都没让叶晚苏来送他,只自己强忍着不舍,头也没回的走入了崇严洞,等待着玉清引走自己的神魂,送去忘川轮回之中。
临闭眼前,他一手将藏心花按在心口,一手还握着玉清的手,又嘱咐了一遍要提防林北音。
自这日后,崇严洞便被叶晚苏以神力封住了。
沈知絮一走,落云山似乎都变得空荡起来,没了整日黏着自己吵吵嚷嚷的人,叶晚苏很是不习惯。
有几次,她看奏报看到深夜,习惯性的唤道:“沈知絮,给我添盏茶。”
结果半晌茶盏都是空荡荡的,叶晚苏回神,无奈笑笑,叹了口气。
山巅又变成了她一个人的山巅,云层之上,通天之处,又只剩下了她一人,甚至比起昔日数万年都更要冷清孤独。
仙侍们也奉命再度回到了山巅留守伺候。
林北音又从无尽之狱托人向落云山传了几次话,要求见叶晚苏,通通被玉清从中拦下了,他始终记得沈知絮的嘱托,只要是关于林北音的,不管是什么事,都要想办法拖到他回来再处理。
如此便是人界一过十八年,叶晚苏终于忍不住唤出了乾坤镜,看一看这一世在人界的沈知絮。
人界于渊国,贫瘠的南隅,出了百年来,难得一见的皇帝亲封的状元郎。
当朝帝王惜才爱民,意留他在朝为官,可这位年轻的状元郎却偏偏是以忧虑家乡故土为由,拒绝了帝王好意,主动请缨,接替南隅年迈的县令,成为一方父母官。
此举不仅受到了帝王的大加称赞,还获得了故土百姓的称颂。
他自回乡后,十里八乡的媒婆都快将他家门槛踏破了,他母亲更是整日忙里忙外的张罗。
可最终,却是等来了凡人沈知絮自出生以来做过的最离经叛道的事。
他母亲手里拿着一幅半展开的未画五官的女子画像,指着他书房中那挂了满墙的同款画作,捶胸顿足的气急问道:“你马上就要到弱冠之年了!你可见过有几个人像你这般年岁还未成家的?”
“我已有爱慕之人。”沈知絮轻抚着桌案上笔墨未干的画像,肯定道。
他母亲深吸了一口气,扬了扬手中画作:“那你倒是告诉我,这是哪家姑娘啊?只要你说,就算是公主郡主,为娘也替你去说!”
“不知道。”
“不知道?”
“她总是出现在我梦中,虽然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我就是知道,她是我命定之人,儿此生非她不娶!”说这话时,沈知絮语气坚定,嘴角噙着温柔笑意。
乾坤镜的另一头,叶晚苏轻轻皱起了眉头,她覆手敛了镜像,看向了恰巧前来述职,旁观了一切的玉清,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命簿上原不是这么安排的吧。”
玉清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道:“神尊您也是知道的,沈知絮对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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