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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校尉已经出城,连能征善战的副官也紧急带着盛师弟巡逻去遗迹,各曹参军事这个月轮值也不来坞城。
守卫左右拦不住焦急的城主,只得将他引到后屋。
简师兄站出来,门一关将一干人等隔绝在外,坦白说坞城病患来自水源,雨季一来迟早会如此,不如放弃这里的所有深井、只取绿洲那一汪浅湖,或者干脆去别处暂避。
城主当然不信,明明只有沙镇有祸事,怎么平白牵连至此?
苏万花一边安抚庄师姐,一边灸完“小安”令她昏睡,拢着袖子站到天井厅里,隔门听他们争执。
简师兄拿出了一干水纹图,说深井相连不安全,好在浅表的水层暂不互通,趁还未全污染赶紧处理才是上策。
老城主似乎只想知道有没有沙镇人在此,毕竟那一汪浅湖就是个小池塘,远远满足不了坞城供给。
苏万花眉头一皱想出去,刚推开一丝门缝,却被简师兄反手又阖上、死死地拦在身后。
简师兄难得口吻强硬,说与其在此浪费时间,不如赶紧做些什么,等坞城有更多人病了,可就回天乏力。
老城主见这医者毫不知不变通,念在他们救了自己公子,此处又是唐营,长叹一声不欢而散。
待外头重归于静,简师兄仍没有开门,反而靠上门缝,说,这里不能再留了。
要运出一个女孩儿和婴儿不难,但极目四周皆戈壁,要就近治疗还是得依傍坞城。且就这么走了,等于好不容易查出病源,却放弃了这一城人。
庄师姐撑着走出来,说唐营的水源暂安全,怎么都要等人回来再议。
骆校尉与姚师姐当夜未归,沙镇隔着厚而曲折的风岩,夜里唯听得呼号的风声。
庄师姐手臂消肿后精神好了一些,早早起来誊抄方子。她将师伯留给盛师弟的草药图鉴都拿出来看,再一点点对比药性,生怕错过一丝半缕的可能。
苏槐序着手处理了两只老鼠,遗憾地道,早前看起来好转的那些或许是偶然。
庄师姐撑着疲惫的眼睛,再精致的俏脸也挡不住病容,只道自己被抓了咬了还没事,看来此病只口入,断绝水源应该有用,若能找到方子就再好不过。
苏万花不着痕迹抽走她手里的笔,随后代她坐下来誊写。
庄师姐揉了揉眼睛仍不肯休息,说什么都要再挑一遍草,说不定某些茎叶无用、根须有用呢。
苏万花自然拗不过她,说她仗着自己是师姐,旁人管不了。等回青岩见了她师父,他定是要告状的。
庄师姐但笑不言,她做事麻利、温柔又细心,未及入夜就将盛师弟晒好的草药又整理出一些、分门别类一束一束摆在粗布上。
这日简师兄照例出去找样本,不过一个时辰就匆匆回来,面色不佳地转道去自己的房间,一待就是一天。
不用说也知道,坞城人渐渐传开了些有的没的。他此行不顺利,先前找的样本喂了老鼠,甚至找了不走运的鸟、再扎几针催化,统统死得很快。
简师兄整日沉默不言,照看起孩子来反而越发细心。那婴孩又小又弱,还不会说话也不能哭大声,正受着苦也未可知。但无论怎么照顾,也会如那些动物一般死得很快。
女孩则没再闹腾,一来苏万花落针喂药从而使人安静或麻痹娴熟得很,二来她折腾光了精力,想再暴起还需时日。
庄师姐食不知味又烦恼了一天,边点灯边忧心两个师弟妹怎么还没回来,营地便喧哗起来。
同上次押了马贼、气势凯旋不同,这回兵营有人大喊、有人奔跑,似乎开门后他们便刹那陷入慌张不安。
而后大力的拍门声响起,接着姚师姐的嘶声隔门传进来:
“开门!轻功用不动了!快开!”
几位同门几乎同时赶来院中,庄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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