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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是晌午的时候,太阳高高挂在天边,热气开始蒸腾着大地。
这个时候的陆镇已经有点热了,江水面似乎都平静起来,只有时不时的几丝微风拂过水面才会荡起来阵阵涟漪。
陆老三面色惨败,身边几个精壮的汉子帮忙把他扶了起来往家带,还有几个已经去衙门喊人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远远的就看见衙门的梁捕头带着一帮人过来了。
梁捕头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身形健壮,神情严肃。腰际挂着的刀被他紧紧握在手里,身后跟着的几个人,也是同样神色紧张。
梁捕头刚到这里,就下令疏散人群。他带着两个人走到那一堆木桩旁边仔细查看。陆阳混在跟他一起过来的那群捕快里,探头探脑地想要去看清楚木桩上刻的是什么字,却被梁捕头的身形挡住,什么都看不到。
梁捕头带着两个人查看一番,眉头紧锁。
他直起身子随手点了几个捕快:“你们几个,把这些木桩抬回衙门去。”
陆阳没被点到,却还是积极地跟了上去,帮忙抬着木桩。
那一堆木桩今天刚从江水里拔出,底端深陷在江底还带着不少淤泥,又在太阳底下晒了一段时间已经干了,蹭得抱木桩的捕快一身灰。木桩的表层涂了一层防水的松柏油,这层油膜使刻在木桩顶端的字更加明显而深刻了。
陆阳仔细瞧着,那木桩的顶端刻着三个小字:“陆良进”。
这明显是一个人的名字,陆阳心中默念这三个字,觉得很是熟悉。
他又偷偷的去看其他人抬着的那些木桩,发现至少有一大半木桩的顶端都刻着类似的字眼,陆谦,陆丰川,陆水齐……
陆阳猛地瞪大眼睛。
他想起来了!
那木桩上刻着的“陆良进”正是第一个遇害的男童的名字!藲夿尛裞網
他迅速放下手中的木桩,抬着木桩的另一个捕快被他这突然的动作搞得一个踉跄,直接破口大骂。
陆阳充耳不闻,追上在前方走着的梁捕头。
“梁捕头,这木桩上刻着的是之前被割头的孩子的名字!”
梁捕头恍若未闻。陆阳又叫了他一声。梁捕头却扭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说道:“闭嘴,这不是你要管的事。”
陆阳却不听,继续说道:“捕头,割头案是我负责的,我这也是为了查案,这件事会不是是和之前的割头案有关系?”
梁捕头却不搭理他,径直往前走去。
一行人刚到衙门不久,陆族长就带着一群人过来了。陆族长年纪不算大,身子骨也健朗,他在前面步履如飞,身后则跟着一辆怪模怪样的轿子,轿子上挂着缠得乱七八糟的彩色绳子。
轿子停在衙门门口,一个身着华贵的老年妇女从里头下来了。
她面色苍老,双眼下的眼袋已经快要垂到嘴角去了,整张脸都是密密麻麻的皱纹及老年斑。头发却是乌黑油亮的,发丝被严丝合缝地盘成一个小髻。因为年老而下垂的嘴角,被涂成血红之后显得格外可怕,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梁捕头在门口候着,恭恭敬敬地请这位老妇人进了衙门。
刚刚被抬进衙门里的十几根儿木桩,整齐的在地上摆着。木桩顶端上刻着不同的字眼,如果忽略掉那些明显是人名字的字,不知道的人可能还会以为这是哪家的木材店将木材都刻上了自家的标志。
那老妇人缓缓地走到了木桩旁边。她弯下了本就佝偻着的腰,细细查看那木桩上的字眼。一个个看完之后,她直起腰,闭上了眼睛,嘴里不住地蠕动,那张鲜红的大嘴在她奇怪的动作下显得有些可怕。
陆族长和梁捕头却一言不发,认认真真地看着她的动作,像是在等着什么。
大约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梁捕头有些按捺不住。他出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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