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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暮白脖子上的伤口被医生包扎得差不多,他转头看了眼床上的人,“他怎么还不醒?”
家庭医生大概检查了文希的情况,随口道:“估摸着是胃出血加上受刺激太大,一时间醒不过来,没什么事。”
在他眼里文希也不是什么太受重视的金丝雀,随便看两眼就算行了。
毕竟文希这段时间受的哪次不比着重,看着细皮嫩肉的,其实耐干得很。
“只是胃出血吗?”秦暮白也是学过医,总觉得文希的身体不大对劲,不像是简单的胃出血。
医生有点心虚地补充,“您要是不放心就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
秦暮白凝着床上的人,摸了下脖子上的纱布,神色晦暗。
医生都不禁感叹文希的狠劲,这分明就是只会啄人的金丝雀,秦暮白脖子的肉几乎是被硬生生咬下来的。
张助理这时敲门进来,“秦总,查出来了,是冯软歌带着文先生进了酒店。”
“似乎是打算把他卖到畸形展。”
秦暮白嫌恶地皱眉,他一贯厌恶那种宴会。
冯软歌这心思不可谓不恶毒。
“他一个小鸭子,能知道那种地方?”秦暮白手指敲着膝盖,眸色暗沉,“还有吗?”
“还有就是……”张助理看了眼秦暮白的脸色,缓声道,“白先生前几天碰巧遇到过冯软歌,两个人聊了一会儿。”
他请示道:“还要顺着查下去吗?”
再查下去谁都知道怎么回事。
“这事就到这了,冯软歌该打发哪就打发哪去。”秦暮白沉默了一下,抓着文希的手把玩,“白帆一直在国外训练,这事和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