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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躺在床上两天都没醒过来,像是孱弱的小猫崽,不细看连呼吸都像没有了似的。
佣人这才察觉不对劲,紧忙联系了秦暮白。
冷淡的灯光照亮了医院的走廊,男人手臂上挽着外套,衬衫扣子随意解开了两颗,他的步伐不紧不慢,神色冷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从酒会赶到医院,许是因为喝了些酒,他不自觉地揉了揉太阳穴,眉眼间有些倦怠。
秦暮白一贯的冷静镇定,淡淡地扫了眼战战兢兢的佣人,“人现在怎么样?”
“医生什么都没说。”佣人不敢直面回答,兜着圈子道。
但是医生那黑得沉底的脸色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文希的情况肯定好不到哪去。
说白了文希也算得上他们的雇主,只是秦暮白不把他当回事,这些佣人也就可劲欺负他。
秦暮白平时不也睁只眼闭只眼吗?
所以佣人心里怕归怕,但骑在文希脑袋上作威作福惯了,其实根本没怎么当回事。
“我以为你们该记得……”秦暮白冷冷侧头,眸子摄住佣人,“文希是我法律上的伴侣。”
他面色依旧平缓,摩挲着戒指,轻声道:“这是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说起来可能没人信,文希和秦暮白从始至终都是合法伴侣,哪怕是文希入狱那两年,秦暮白也不曾解除过婚姻关系。
白帆多次明示暗示,都被秦暮白含笑糊弄过去,两人到现在也就只有个口头上的婚约。
甚至是有些荒诞,某种意义上房子的另一个主人是文希,他却整天被佣人欺负得不敢抬头。
秦暮白的威压一般人哪受得住,佣人被吓得膝盖一软,牙齿咯咯作响,“秦……秦爷……我不敢,您放过我这一次……”
他在秦暮白这做事也有几年了,自然清楚秦暮白狠辣的手段,那个暗室的血经常顺着门缝就往外淌,他心尖都跟着抖,他眼前一黑,越想越怕。
他不敢怨恨秦暮白,就恨起了躺在病床上气息奄奄的文希。
他为什么不早点死了算了,也省得半死不活地连累别人。
佣人余光瞥到正往这边走的白帆,登时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他撑着膝盖跌跌撞撞地爬过去,哀声求道:“白先生,您救救我,我不是故意的,求您救救我,我以后一定尽心尽力……”
白帆是和秦暮白一起来的,大概清楚什么情况,他笑得温柔和煦,扶起佣人,“秦哥哥,这次就算了吧。”
“你也知道师哥的性格,最难伺候了,他哪敢上去多打扰师哥,再说师哥一贯能夸张,一分的疼硬是说成十分,说不准这次也是故意折腾人。”
他翘起唇角,意有所指道:“毕竟师兄也不是第一次这样。”
少年时的文希最会讨人疼,训练时受了一点伤都要泪汪汪的要秦暮白亲亲吹吹,眼珠子转的灵动,又作又会撒娇。
秦暮白垂下眼帘,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是啊,文希不是最喜欢玩这种把戏了吗?
说不准这又是文希的什么小手段,以前不就是这样,白帆中暑,他把白帆送到树底下,文希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也故意把自己的伤口抠破,举着小胳膊不让他碰白帆一下。
小少爷作起来没人招架得住。
可秦暮白回想起来,竟然很久没有再听过文希撒着娇对他喊疼了,更多的是隐忍地把手指咬得鲜血淋漓,额发湿成一缕一缕的,沙哑的喉咙泛着易碎的春色。
这时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从门内走出来。
“他怎么样了?”秦暮白上前两步,往急救室瞥了两眼。
“他怎么了不知道吗?”医生没好气地扫了他一下,“这都进急救室了。”
“不就是胃出血?”秦暮白眉头紧锁,似乎觉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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