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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迟迟门后的人却没有走出来。
“人呢?”
“怎么还不出来?”
王一成觊觎文希有段日子,心口痒痒得不行,这等来等去也没瞧见了人影。
他连做梦都是把文希这样的天之骄子压在床上肆意凌辱,那样才带劲不是吗?
张助理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往门后看,忽然震惊一般地大声道:“文先生哪去了?”
“文先生不见了!”
这是到嘴的小美人都没看住,跑了?
“一个瘸子能跑到哪去?”秦暮白两腿交叠,在一片嘈杂声中神情不变,他单手撑着下颚,唇角轻勾,眉眼间似乎带了笑,又似乎一片凉薄。
他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语气柔和,“谁抓到他了就是谁的。”
他慢条斯理得为这场游戏添了把火,“随便玩,他耐gan。”
包厢里的都是圈子里顶层的人物,什么玩法没见过。
这反倒是激起了他们的兴趣和凌虐欲。
像是狩猎一般,那只馥香软甜的小金丝雀会躲在哪里瑟瑟发抖呢?
文希拼了命地跑,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鞋子也跑丢了也不敢停下。
他知道只要被抓住,等待他的会是怎么样的地狱。
他从小是被娇惯长大的,作为家里的最小的孩子,哥哥宠着他,父母护着他,他没想到人的恶意会这样大。
文希被硬生生折断羽翼,在监狱里被剥夺尊严,活生生被折磨掉一层皮,磨平棱角,他都没有想过死。
可他是人啊,人都是会哭会疼的。
他要回家。
文希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要回江南。
他真的会死的。
他不想死,他还有想见的人没有见。
“听说花滑运动员柔韧性不错,秦总不是说了吗?谁找到就随意玩。”
“想想就带劲,我们两个一起玩肯定更有意思。”
拐角处传来两个男人的讨论声,话里的意味直叫文希心惊胆战。
他膝盖软趴趴的,手脚发麻,哆嗦得像是一碗不稳的水。
眼看人越来越近,身后也传来脚步声。
文希被堵在中间进退两难,绝望得就要被逼出眼泪。
他深呼吸一口气,发现有房间的门半开,他没空再思考,推开房间门闯了进去。
文希没看见人,他紧忙瑟瑟发抖的躲进衣柜,抱着膝盖蜷缩在里面,咬着衣角不敢呼吸。
仿佛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一瞬,外面渐渐安静下来。
正当他稍微放下心,准备慢慢爬出去,他小心翼翼地把衣柜拉开一条缝。
却正好对上男人怔愣的眸子。
男人蹙着眉头,还保持着扯领带的动作,上下打量文希,纳闷道:“是你?”
文希吓得呼吸微窒,努力合上柜门,“不要,放过我,我怕,求你饶了我……”
江南白被这和上次见面如出一辙的场景弄得哭笑不得。
他脾气再好,对着擅自闯入他房间也很难有好脸色。
许是文希过于像自己弟弟,他实在生不起气。
“你还记得我吗?”江南白养过不少流浪猫,清楚怎么把衣柜里的小流浪猫哄出来,“上次仓促就找到了几个馒头,也没来得及自我介绍。”
“没想到这么有缘分,又见面了。”
文希动了动耳朵,轻而易举地从记忆里扒拉出这个人。
实在他出狱后收到的善意太匮乏,所以哪怕是一点点都足够他铭记在心。
“是……是你……”衣柜被打开一条缝,一只眼睛小心辨认,小流浪猫不太好意思道,“馒头很好吃,谢谢你。”
文希爬出衣柜,他身上的小裙子短得很,几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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