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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金丝雀跌落云端后[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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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他以为这样噩梦就醒了(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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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清晰。

    文希眸光微动,眼神落在墙上的钟表,秒针滴滴答答地转动着,他感觉的脑子也跟着迟缓了。

    他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他一遍遍问自己,耳边却只是空茫茫的轰鸣。

    说来好笑,文希总是觉得自己的爱情无坚不摧,他们扛得过媒体的谩骂白眼,父母的阻挠,他以为自己的爱情无所不能。

    可他的爱情熬过了凛冽的冬季,却死在了盛夏的第一缕微风。

    文希用力搓揉自己身上的痕迹,像是要把皮连带着肉一起刮下去。

    温暖的泪水滴在青紫的吻痕上,他的眼前被氤氲得模糊,文希崩溃地抓住头发,喉咙里挤出小动物似的悲鸣。

    是噩梦吧?

    对,一定是噩梦。

    只要醒了就好了。

    也许这只是训练间隙的一场噩梦。

    文希像是抓到了什么希望,眼底亮得不可思议,他一下子从床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

    可他腰肢酸软得过分,刚踩到地板就不受控制往前栽,惊乱间玄关的花瓶被他推下台子,瓷片碎了一地。

    文希栽倒在地上,全身上下冰凉一片,窗帘的缝隙微微透出些光,落在他微微颤动的瞳仁上,他却仿佛置身黑暗的深渊,只剩下彻骨的阴寒。

    他恍惚间听见身上有什么被打碎了。

    一地荒芜里只剩下文希被戳碎了脊梁,鲜血淋漓地拖着身体在漫长又冷冽的冬天残喘。

    好痛苦,谁来救救他?

    对,梦醒了就好。

    文希的目光落在尖锐的瓷片上,他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捡起瓷片。

    他笑了一下,下一刻猛得把瓷片对准手腕。

    文希发了疯似的用玻璃碎片一下下割着手腕,嘴里喃喃着,“对,这是噩梦,醒过来就好了。”

    “我要醒过来……”

    白皙的手臂被他割得鲜血淋漓,他眼中渐渐浮现出疯狂,感觉不到一点疼似的。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梦醒了。

    忽然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文希的脑子被拉回一点清明。

    是他特意为师兄设置的铃声。

    手机被压在昨晚被扯得破烂地衣服堆下面。

    文希顿住,神色空白了一下。

    下一刻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一把将瓷片扔了老远。

    文希抹掉脸上泪水,爬到手机前接通。

    “希希?”赵初言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文希捂着嘴咽下哽咽,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点琐碎的泣音。

    “希希?怎么了?”赵初言察觉到对面不对劲,开始有些慌乱,“希希?”

    “嗯……”文希不敢多说话,怕赵初言听出端倪,“我在听。”

    “那就好。”赵初言听他的声音还算正常,稍微松了口气,“师兄找到那个保安现在的位置了。”

    “我现在在去那里的路上。”

    “等拿到了证据,我们就将他公之于众,秦暮白权势再大也扛不住舆论的施压,这样你就自由了。”

    “希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文希没有说话,他抓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茫然地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切都会好起来吗?

    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真的可以忘记重新来过吗?

    可他的头好痛。

    那些过往绝望阴暗崩溃的记忆没有一刻不在他的脑子里叫嚣。

    他也以为只要他坚强就会好起来,总会熬到那一天。

    但是命运总是猝不及防地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沉入更深的黑暗。

    “不会好起来了,师兄。”文希的声音低不可闻,平静极了。

    赵初言没听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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