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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厚一册?
温印手抖了抖。
李裕回寝殿,那本喜册就在内殿的案几上了,他没怎么留意。
沐浴洗漱完,李裕才在案几上看到喜册。
因为没留意,所以随意翻开的时候,愣住,而后才回了封面,原来是喜册……
他,不用看了吧。
李裕心中唏嘘。
他同温印……还用看吗?
李裕放下。
只是刚放下,看看也不是不可以,看一眼就行了。
李裕眼睛都直了。
他早前还真没看过类似的,这种……
李裕又看了两页,脸都红了。
他是想不看了,但手中还一页页翻着。
他日理万机,朝中诸事繁忙,很难得抽出时间看这些,干脆就一次看完,不用日后再多花时间了。
对,应当如此。
他一页一页翻着,莫名听到自己心跳声,尤其是其中两页的时候,指尖莫名停住,翻过去了又返回来,仔细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
等这本喜册翻完,他是脸红到耳根子处,而且,他还忽然想明白一件事。
这么久以来,他都在横冲直撞……闹腾温印。
他,他……
李裕又重新翻了一遍,越发觉得脸红,也有一股燥热在心底升起。
他有些想温印了。
什么都想……
想眼下就把她扣在寝殿,一页一页得试,一处一处得试。
李裕放下喜册,忽然觉得,不能再看了。
再看,他怕会想见她。
但又似乎看明白了,他早前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只懂闹腾……
***
接下来的时间,于李裕而言,过得实在有些慢。
但与温印来说,过得却太快。
除却每日应对大婚的准备,眼下也开春了,抽空去踏青了一趟,陪着龙凤胎放纸鸢了一趟,还去游船了一趟。
开春之后,似是病渐渐好了,迎风也不怎么咳嗽了,就想到处走走。
这一走,就不上回李裕的信。
李裕还不好说什么,他想她,她又开始不理他。
这种滋味,简直……
他又不能自己去见她,于是大监每日都说,看过了,娘娘去踏青了,放纸鸢了,游船了……
李裕窝火。
但好在,他还有数不完的事情要忙,也能将脑袋暂时放空。
持续了两年多三年的内乱结束,留给他的不轻松,早前抢回的时间,一天都不能浪费。
大监看着李裕,天子如此勤勉,天家知晓,定然欣慰。
***
就这样,日头一晃,都到了喜袍三改的时间。
大婚的喜袍一般会三改,每次改动都不一样。
一改只是看大概,因为卷轴上的和穿上身的总会有差距,会细致看看图案在身上会不会有不合适的地方,做粗略调整,一般都不会搭配首饰。
“娘娘抬手。”永安侯府这处,司制细心,一处处过目。
而宫中,李裕也正好回了寝殿,准备试大婚的喜袍。
——你第一次见我什么模样?
——嗯,那么厚的粉,又白又红,有些瘆人。
李裕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你夫君才不是这样的……”
等这身喜袍穿在身上,李裕看着铜镜中的人,忽然感觉婚期是真的渐渐近了,他已经盼着了,也越发静不下心来了,不知她是不是。
耳房里水汽袅袅,温印靠在浴桶边缘,想起今日试的喜袍。
刚好合身的,宽松一些的,紧身一些的都有,等到大婚前一日,喜娘会挑选最合适的给她。
今日是喜袍一改,那身喜袍穿上身的时候,就似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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