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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颜色是我图的!”
李裕笑起来。
然后瑞哥儿道,“鲤鱼是姑姑刻的,从回家起就在刻了,手都刻伤了。”
李裕看他,“严重吗?”
瑞哥儿赶紧捂嘴,“姑姑不让说的,说漏嘴了。”
李裕换了方式问,“疼吗?”
小鹿点头,“开始喊了一声疼,后来就好了。”
李裕看着手中的鲤鱼摆件,莫名心疼。
“还有信,姑父。”小鹿给他。
李裕接过,拆信看着。
——朝中诸事繁忙,百废待兴,宫宴不来见陛下了,人多眼杂,怕留口舌,陛下生辰大吉。大婚在即,盼见君。
不知为何,短短一句,他早前心中的不愉悦近乎全扫而去。
龙凤胎陪着一道在宫中用了晚饭,大监才亲自送了龙凤胎回永安侯府去。
李裕看了看那个有些丑的鲤鱼雕塑,温印的手不巧,哪里会做这些,不知怎么忽然想起这么一出……
但忽然间,李裕似是想起什么一般。
早前在离院他翻烂的那本话本子里,女主角就是送了男主一个小木雕——我时时刻刻都记着你,才能刻出你的模样。
李裕笑开。
她是真的手不巧,刻不出他,所以刻了一条鲤鱼。
还有谁比她聪明?
李裕莫名翻了翻,底座处还有字。
——年年有‘裕"。
李裕唇边一抹如水笑意。
***
生辰宴一过,礼部便紧锣密鼓准备大婚和立后大典之事了。
因为赐婚的诏书是一早就有的,也确实盖过早前天家的金印,所以眼下的纳采(提亲)、问名(合八字)、纳吉(吉利,正式决定缔结婚姻)、纳征(下聘)、请期(告知婚期)【注1】都比旁的时候要快很多,也近乎是走个仪式,就剩最后的迎娶大婚。
尤其是纳征时,大箱小箱的聘礼往侯府中送来,沿街都在围观天子下聘。
府中,龙凤胎更是没见过这么热闹隆重的时候。
轮到回礼,也就是将女方的嫁妆清册呈递至宫中给天子过目。
大监抵上,李裕原本没想看,只是顺手放在一侧,走个形势而已,但大监提醒,“陛下,不看看吗?”
李裕这才放下手中的笔,拿起一侧的嫁妆清册,映入眼帘只有短短三行,李裕笑不可抑。
铁矿一座。
猫一只。
狗一条。
大监也跟着抿唇。
就这些点滴,让人越发对大婚有了更多起来。
待得大监离开殿中,李裕又重新看了看清册,这也只有她想的出来!
而且……
——你怎么总惦记娄长空的矿啊~
李裕笑开,他真的要到娄长空的矿了,他瞄了这么久,竟然真的四算是他的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礼部操持大婚,李裕忙着朝中之事,温印则在安心养病,也会抽空陪着龙凤胎一道写字。
但也闲不下来,还要配合礼部大婚的准备。
日日都有宫中和礼部的人出入侯府,原本将近一年的事情压缩到一个月,光是之前大婚步骤就前前后后好些时日,还都是压缩过的,等这些都过了,就是大婚的流程,宫中的礼仪,中宫的琐事,通通都压在一处了。
但都知晓温印还病着,天子又特意嘱咐了,都不敢催得太紧。
日子就这么忙忙碌碌,一眨眼就是一日。
等到二月底的时候,开始有喜娘送喜册来。
喜册,顾名思义,就是大婚当日要行得喜事,也就是男女之事。
喜娘没有多说,喜册也大抵都是新人自己看的。
温印头疼。
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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