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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卷轴上的一个个图案,纷纷鲜活了起来。
连带着这场大婚在她心中也渐渐鲜活了起来。
她真的要同李裕成亲了。
不是像早前一样走一个过程,全程都只有一只冲喜的公鸡,她心中没有遗憾是假的,但这种遗憾,仿佛也在慢慢淡去了。
她也盼着这一日。
快了……
***
等到二改的时候,喜袍就要搭配着首饰一起看,一起修改了。
首饰不同,喜袍要做的调整也不同,所以这时来的侯府的就不止司制,还有负责首饰这处的司珍。
“娘娘请看,奴婢方才同司制一道挑选过,无论是喜袍上身的效果,还是娘娘气质,这三套首饰搭配是最好的,又各有千秋,各有不同。这套素雅些,能衬清丽;这套隆重些,能衬出端庄;这套秾艳些,最能衬出容貌气质,动人心魄。这三套都好,看娘娘喜欢哪套,如何挑?”司珍说得很明白了。
温印伸手,逐一抚过这三套首饰。
在素雅这套上停留过,也在隆重这套上停留过,最后,落在秾艳这套上,目光微微滞了滞,反复思量了许久。
“要这个。”
宫中寝殿处,李裕才从明和殿回来。
今日朝中又在谈赋税之事,有官吏建议减免赋税,以应对这连续三两年来的动荡,与民休养生息;也有旁的观点,休养生息要做,但应当是逐步的过程,上来就见面赋税,会让国库空虚,眼下正是百废待兴之时,不宜大动作。
早朝上各抒己见,各执一词,也都有各自道理。
早朝上两派理论外,又来明和殿,轮流同李裕谏言。
李裕自然知晓各有利弊,双方都有道理,关键是这个度。
等从明和殿回来,李裕有些乏了,直接去了后殿沐浴,很久才从后殿出来,大监来了殿中,“陛下,方才司珍来回话,大婚的首饰,娘娘挑了这套。”
李裕今日一整日脑子里都是赋税的事,眼下才似放空,转眸看过,眸间稍许意外,也不由道,“这套秾艳……”
不像是温印会挑的。
温印会挑的,应当是素雅的。
她原本就生得好看,也大多时候都很低调,她不像会挑这幅首饰……
大监笑道,“陛下,司珍原话是,娘娘说,平日里素雅惯了,大婚当日,是穿戴给陛下看的,秾艳些好。”
大监说完,低头笑了笑。
“哦。”李裕佯装淡声,但等大监离开殿中时,回头看他,有人嘴角的笑意根本藏都藏不住,眸间也完弯了一道月牙。
***
等到喜袍三改,都已经是三月初,草长莺飞的时候了。
到此时,婚期才是真正临近了。
大婚前三日,帝后都要开始斋戒沐浴。大婚的流程,宫中的礼仪,早前都已经反复灌输过了,最后这三日,反倒放空。这其间最重要的事,就是喜袍三改。说是三改,其实已经尽量不做改动了,只是搭配着喜袍和首饰,试妆。
温印只管坐好,让喜娘们上前梳妆。
“娘娘抬头。”“娘娘闭眼。”“娘娘低头。”……
温印从善如流。
等初妆画好,屋中都是惊叹声。
温印自己也看向铜镜中,稍微有些木讷,她,还没画过这么秾艳的妆,尤其是在这身喜袍的映衬下……
新娘们还在感叹着。
大监来了苑外,“娘娘。”
“进来吧。”温印轻声。
大监入内,“娘娘,陛下让给娘娘送点心。”
周围的喜娘听到都笑起来,温印吩咐,“放下吧。”
“是。”大监抵上,喜娘接过,放在一侧的案几上,大监又道,“娘娘这处还忙着,老奴先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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