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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的蓬松猫脸极为人性化地呈现出“思索”的神色,又在短暂地“思索”过后归于平淡。
他抬起头,沉默地注视了我一会说道:“如果你只是来劝我回木叶……恐怕不是现在。我还没做好准备。”
劝回木叶?当然不——我对木叶并没有基于归属感的执着,对山风也没有。倒不如说,在发现山风失踪时,我心里想的是“果然如此”。
山猫一族的通灵卷轴是某次任务的战利品。它不属于木叶,自然就属于春马。
山风,山风。起名的时候,春马说希望他能像山间之风一般,掠千山万壑而不染尘埃,拿得起放得下,永远不困囿于一方之风景。
只是……倘若唤起山风的人先行一步,这缕风又该去往何方呢。
山风的确该自己找到答案。没有人能帮他。
我否认了他所猜测的来意,补道:“碰巧遇见,来问个好也是理所应当的吧?再交代一些我本以为要烂在肚子里的话……你看起来也变了许多。”
山风看起来并不在意:“我整日与那些忍兽——真正的动物混在一起,改变是必然的。你也变了,你比以前平和多了。”
他果然是刻意留在这行首山上的。
我并不想多谈自己到底改变与否,直接问道:“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原因有很多,但最主要还是……我想获取更多砂忍傀儡师的情报,”得到我明确的答复,山风明显放松了些许,他的目光指向一个方向,“这片区域距离风之国不远,又潮湿多雨,多生草木,与风之国那狗屎气候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些傀儡师需要炼制混合毒素,原材料太少可不行,沙漠里的毒虫毒蛇很难满足他们的需求。我从当地人的口中得知,偶尔会有一些头巾遮面的怪人带着专业设备来到这里……我们对毒药的配方多一分了解,在诊治时就多一分底气。”
山风毛团团的身子没有挪动,眼神却在刹那间变了个彻底,然而那难言的野性只高调了一瞬,便在下一瞬重归平静。若非其阴郁的嗓音依然回荡在我的耳畔,我几乎要以为方才那一瞬只是错觉。
“所以你留在这里,是为了伪装?”
“非常合理不是吗,你在担心我?”山风轻轻咬了一下我的手臂,“你大可放心。我很惜命的。我不像那家伙那样洒脱,在解决千代那帮人之前,我不会有事。”
“春马一点也不洒脱,你别学他。”
我摇摇头。记忆里春马不常吐露心事,却时常会说出“医疗忍者缺乏攻击手段”这种话——说辞也好,借口也罢,现今均已无从验证,我却因此而生出几分微妙而朦胧的感觉。
春马他大概……至死也未能与自己的真心和解吧。
他的回答烙刻在我的脑海里,直至今日——“我只会有些不甘心”。
“有些”?嗤。
若他是真心放弃复仇,那对“医疗忍者”的纠结和“不甘心”是从何而来?
若他不是真心放弃复仇,“医疗忍者”的定位对他这样聪慧的人而言又岂是阻碍?
我垂目:“收集信息,一击毙命——就像你们一族捕猎时那样。”
“我明白,我明白,春马与我说过许多次,我的攻击‘要像真正的山风一样,不知从何而起,不知至何而终"。”
仿佛为了与山风的话语应和——凄寒的凛风倏尔发出尖啸,仅一瞬便裹挟着我们的声音潇洒离去数十里。扑面的雪尘好似一重重卷上山脊的浪头,叫人不得不微微眯起眼睛再屏住呼吸,以免被从外到内都冻个彻底通透。
我下意识地微微侧身将扑向山风的那部分雪尘遮去大半,反应过来之后忍不住放声调笑:“就像这阵风这样?”
山风也不矫情,当即缩着脖子扒开了我的手臂,四条修长的猫腿略一舒展,便将自己囫囵地塞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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