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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不到,牛友铁就已经在本子上整理出了八对适婚青年。
本村三对,外村五对,说成率也大都是在百分之七八十以上。
尽管牛友铁自认为很容易说成,但实际上他也不敢给自己打包票。
只能说是感觉良好。
但唯一比较确定的就是,只有两对是在今年年底,或正月里结婚,其余则不详。
当然了,牛友铁也并不希图全部都给说成。
毕竟现实生活中也是存在着诸多变数的。
即使他自带先知光环,现实中,也不一定全都准。
无论如何,牛友铁还是打算先从本村的开始说起......
“李宝福这怂货,今年都快21了,还是光棍汉一个,他达他妈这时景估计都快急疯了。”
牛友铁的心中暗暗嘀咕着。
“倪珍梅呢,这女子才18岁,最多连象也就是19,正是一朵花,人长得乖的是绝对没话可说。”
“尤其裹肚里的那一对***,走起路来晃悠悠的,不知道迷昏了多少光棍汉,她能看得上他?!”
想到这里,牛友铁竟是莫名的有些心慌。
李宝福虽然是个电影放映员,有着非常吃香的工作,可是他那两条拐拐腿就不赢人了。
牛友铁记得很清楚,李宝福那两条拐腿,就是在他十一二岁的时候,下沟捉知了,手没抓牢,从一棵大洋槐树上摔下去摔坏的。
那时候牛友铁也在其中,最后还是他吭哧吭哧爬上塬,把他达他妈叫下沟,和围观的玩伴一起搭手才把人搭辄上塬的。
那时候医疗条件差,骨头伤的很严重,生产队里的卫生员给勉强捏上,将息了一段时间,好是好了,可之后走路就一瘸一拐。
到现在,村里还仍有人喊他李拐子。
而养马村里的倪珍梅,一个圆全女子,咋又能看上他这个拐子呢?
不过牛友铁觉得,前世他俩能在一起恩恩爱爱,就说明,总有互相欣赏彼此的一面。
“只要我抓住这点,估计问题就不太大。”
想着想着,牛友铁又把自己想的上来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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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奶,阿奶!”
正这时,王玉兰突然大惊小怪地吼叫了起来。
声音大的就像牛惊了一样。
牛友铁的思绪生生给她打断,打了个大灵醒。
忽地从凳子上站起来。
还以为天塌下来了。
慌忙看向炕上的大庆,心说,该不会是大庆又出啥事了吧!
这一刻,巩润仙也给生生从睡梦中喊灵醒过来。
“啥?啥事?”
一边问,一边心急地看向大庆。
见大庆一动不动,当时把她给美美吓了一跳。
还以为大庆真出事了。
慌忙伸手去摸大庆的额头,热乎乎的,这才松了口气。
顿时就恼的说:
“娃好端端,你胡叫唤啥哩?”
牛友铁也摸了摸大庆的额头,温度很正常,又试探了下鼻息,鼻息均匀,甚至还隐隐约约能听到他“嘶嘶嘶”的呼噜声。
然而......王玉兰仍是一副大事不好了的样子,对她润仙奶说:
“阿奶,我听着了,娃肚子刚刚咚的响呱了一声。”
巩润仙听了竟有些想笑,问:
“是不是放屁唻?”
“放......屁......”
王玉兰挠着后脑勺,猛地一想,立马说:
“对对对阿奶,就是屁,刚刚放了个屁。”
正说着时,大庆的被子下面又传来咚的一声屁响。
震得在场的人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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