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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的□□桶,但说着说着气势却是弱了下来,白祈祾盯着他细细打量的目光让他心里有些发毛:“你做甚这么盯着我。”
白祈祾为难的瞥了他一眼,神色纠结:“你莫不是…认错人了?”我和你长得像吗?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的,我哪有如此的…跋扈。
“你、你!”他被气的着实不轻,连道了两句你。但抬眼瞧见白祈祾非常认真,不似说笑的脸色后却是突然哑了火,不可置信的张了张嘴,凝固住了,过了好久,久到像是失了魂,这才轻声呢喃出口:“真的…假的啊?”
白祈祾挑了挑眉,一阵沉默后,他又开了口。
“风酒…你真不识得我了?”他的语气难得的轻下来,没有再咋咋呼呼,像对极易破碎的珍宝那般,连带着眉眼间夺人的神采都黯淡下来,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口。
“抱歉…”白祈祾虽是脸上不近人情了些,但心口软,瞧不得如此低落的神情,只得为难的叹了口气,低声踌躇着安慰道:“我…几年前遭过一场大难,后来醒过来时便失忆了…无论如何,很感谢你救了我。”
白祈祾抱歉的笑笑,“但我不是风酒,我是白祈祾,青云门下的弟子。虽然不知你是如何把我认成…”白祈祾还想再说,但瞧风靖此时的脸色却已经难看至极,泫然若泣,她马上住了嘴,两难地抿了抿唇。
一时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他低下头,神色掩盖在浓重的阴影里,瞧不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仰起来,喉结微微哽了哽,正过脸去望着白祈祾,神色有着难以掩饰的灰败,与之前跋扈的样子判若两人,颇有些惨淡意味的笑了笑:“如果连你也不记得我了,那就没有人会记得我了。”
…白祈祾闻言一惊,一股尴尬的意味沿着她的背脊往上爬,将她扰的好不自在,只得摸了摸鼻子掩饰下来,若是原主真的和这人有过什么这样那样的过往,那可真就是害惨她了。
她有些僵硬的挪了挪身子:“…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这么说,但若你可以多说些以前的事,说不定我会记起来一些。”
白祈祾也有些不确定,丢失的那些记忆,到底是随着原主的意识就此消散了还是潜藏在里意识中,等待着被触发。
不说他到底认不认识“我”还有待商榷,就是他不曾做戏,是真的认得“我”,那也无法改变什么。
风酒是风酒,我是我。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他闻言神色复杂的望了她一眼,飞扬的五官安静下来也别有一股沉稳的味道,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整理言辞。
白祈祾点了点头。
“你叫风酒…是我的…族人。”
白祈祾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不是甚么奇怪的东西。
“我叫风靖,我们之前一直生活在族里。当初是因为…一个意外,你跑了出来…”他说的含糊其辞,暧昧不清。
白祈祾皱了皱眉,但没有出声打断。
“不知为何你到了云朔那儿,将他们的火种给盗了出来,然后跑掉了,你闯的这个祸很大,云朔一边布下天罗地网,一边一直给阿母施加压力,想让我们也派人抓你。你别怪阿母,我们理亏,讨不得好,她也是不得已的。”说到此处,风靖还抬眼望了眼白祈祾,像是害怕她生气,但瞧见的却是白祈祾一脸的无谓的置身事外,他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那东西很重要,他们一开始还顾忌我们,后来一直抓不到你,被逼的急了,想下死手。阿母很担心,便让我悄悄出来寻你,让我在云朔找到你之前,带你回去,只要将火种还给他们,再认个错,这事儿就能在我们的保护下翻篇了。”
“但我没找到你…”风靖又自责又懊恼,一个十几岁的大男孩儿想到此处竟是微微有些红了眼。
…白祈祾轻咳了咳嗓子,这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虽然他说的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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