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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但白祈祾却完全没有任何共情的感觉,反而觉得很虚幻。
像在茶馆里听说书。
风靖深深吸了口气,平缓了下涌起的情绪,继续道:“后来…云朔说你死了。我不信。但他们带回了这个。”
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滴,递给了白祈祾。
白祈祾微微皱眉,之前还没有什么感觉,但当那玉滴从他袖袋里拿出的那一刻,白祈祾就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感应。
说是感应也太玄虚,但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牵引感缠绕在心头。
白祈祾伸出缠满了绷布的手,接过玉滴,细细打量。
那玉呈圆润的水滴状,在细头一方还有极细的一小孔,那孔太小,若不是拿在手上凑近了瞧是万万看不出来的。
此刻被她拿在手上,整个玉滴的内部都呈现出一种极其温和的光芒,闪烁间似有水气在里流动。
“你不是问我,如何认得你的吗。”风靖抬手指了指那玉滴,白祈祾懂了:“你从不让它离身,再加上我又找了很久没有找到你,渐渐的,我就信了。”
风酒死了。
他眨了眨眼,似乎回忆起那些事情于他而言都很困难:“后来我接到消息,说青云门出现了一个很像你的姑娘。”
“这种消息之前也出现过好几次,但每次我赶过去的时候,希望都无一例外,落了空。”
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压抑了很久一般。
“好在,玉滴亮了。”
“真的是你。”
“我又喜又气。”
“好几年啊…整整好几年。”他的尾音颤抖起来。
“我是气坏了,真的气坏了,我气你为何要装死。”
“好在…好在你不是真的装死,你只是忘了…”他说到此处脸上有些难以自抑的小雀跃,像是活过来般动了动眼角,望着白祈祾,庆幸地呼出一口气,瞧上去有些心酸,但那只是转瞬即逝。
…
“风酒,跟我回家吧。”
“阿母也很想你。”
“抱歉。”比起风靖的情绪波动来说,白祈祾一脸平静的听完了整个故事,缓慢又坚定的摇了摇头,一字一顿说:
“风酒已经死了。”
“我是白祈祾。”
我有自己的家。
还有…我的师姐。
白祈祾直直地回望过去,眼中不妥协的意味十分坚决。
…
风靖啊风靖。
少年人善说谎话,一个眼神骗过天下。
你说的十分话,到底藏了几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