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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死死都不会离开他。”她当时的冷漠与决绝,父亲当时的痛苦与绝望,自己当时的愤慨与痛恨,都像烙铁一样永远烙在了自己心上。
他不明白,为了这样一个狠心的女人,父亲竟然永远定居在了京城,竟然将自己的一生都搭上了。
“怎么不说话?”曾乘风见儿子半晌不出声,又闷闷地说了一句:“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如今又是这样的情形,你多去关心关心她,她慢慢会接纳你的。”
“嗯。”曾无庸咬咬牙,将满腹的恨意憋回去,只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这里你不用管了,现在就去吧,带上昨日兵部罗大人送来的一根老山参,交给高伯,让他做给你母亲吃吧。他是高家的老人了,靠得住。“说完,曾乘风朝儿子摆摆手,便自行站起进了后院。
曾无庸愣了半晌,只得去找管家拿了老山参,便朝高家去了。他拗不过固执的父亲,这些年,父亲做了那么多,无非想要挽回母亲的心。他实在不能明白,这么多年来,父亲从未纳过一个小妾,从未近过任何女色,如今那个女人,神经错乱,披头散发,腰比水桶还粗,真的就值得父亲去付出那么多吗?
正欲出门,曾乘风又突然从后院走出来,低声问儿子:“那无忧公子,他为何会选择在景王府,有大才之人怎会甘心如此屈就。我觉得此中必有蹊跷,你仔细想过没?”
“父亲,人各有志嘛。我昨日和那无忧公子对谈了一下午,觉得此人只爱风雅,应该是对所谓虚名并不太感兴趣吧。”
“哼,对虚名不感兴趣还出那么大风头?每次做一件大事便要留名,这不是想出名吗?你可千万不要被他的表面现象和他随随便便几句话就糊弄了。此人到底什么来头,你一定要搞清楚了,不然如此大事怎能交予他,这可是关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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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家生死存亡的。”低头看儿子手里已经拿上了老山参,不禁又有了一丝欣慰,温情道:“快去吧,陪你母亲还说会话,别一放下东西就走。”
不得不说,曾乘风确实还是比儿子老练,已察觉到了此无忧公子不简单,但是,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对于他们来说,这无忧公子的真实身份竟然是致命的。
曾无庸早已是高家的常客,他既是高家大少奶奶曾晚晚的兄长,又是高家世交曾乘风之子,所以,到高家来是家常便饭。前几年,高莽枝与他关系极为交好,曾兄长曾兄短叫个不停,只是这几年,曾家明里暗里抢了高家很多生意,高莽枝才与他关系紧张了起来。
高伯远远看见他,便小跑过来恭敬地弯腰行礼,并接过曾无庸手里的老山参,老规矩,他都不用过问,这肯定是送给夫人的。
高伯见曾无庸行色匆匆,忙说:“夫人在后院散步,有丫头陪着,公子随我前去吧。“
曾无庸却双眉紧皱,摆摆手道:“高莽枝在不在,他若在我便走,他若不在我便找晚妹。”
“大公子今早去临川茶场了,大少奶奶在的。”高伯满脸堆笑回答。
“临川?”曾无庸浓眉一跳,双睫闪动,又追问了一句。
“是的,临川有高家的茶场。”高伯答道。他知道,临川是个很敏感的词语,曾无庸过度反应肯定是想到了那座不知藏了多少宝贝的地库。
“知道了。”他丢下一句话,便朝曾晚晚房间走去。
高家曾无庸早已来过无数回了,小桥楼阁,幽径小道,他都清楚的很,可今天从第三进院落的雕花长廊走过时,却察觉出了一丝异样。定睛再看,原来是长廊边多了一把精致舒适的藤条椅,藤条椅尚未完工,旁边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正聚精会神地编织着椅腿。那小厮左右手极熟练地穿花般将一根根藤条绞在一块,很快一条椅腿便成形了大半。
曾无庸本无意去留意这小厮,只是朝他稍微瞟了一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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