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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只根据目前情状稍一联想便已猜到,无非是那场复辟的夺门之变。
也是千余人,也是京中调兵,然后便是南宫和紫禁城……
“好了,马爱卿!”
朱佑樘已经习惯了张鹤龄的敢言,他不在意的摆摆手:“往事已是发生,先帝业已有过明文详诉,该平的平,该罚的罚,事已有定论,又有何不可言的。”
刘健本也准备出言说道说道,可看陛下的架势,他顿时没了出言的心思。
且原本对张鹤龄这外戚的顾虑,此时变的更重了。
事涉皇家的晦暗之事,竟也能毫不顾忌,一个胆大敢言,一个不在意,真就一对相亲相爱的君臣啊。
偏此事,被张鹤龄引申到今日之事上,让人不自觉的就会浮想联翩,连他都觉得该是要防患于未然。
那要怎么防患于未然呢,自然是军制,只是一个勋戚之间的互相弹劾攻忤,便渗入了朝堂大事之中。
刘健第一次感觉,对张鹤龄有了几分忌惮。
张鹤龄可没管众人如何想,他依然沉痛道:“臣请陛下恕罪,陛下容秉,实乃此事臣担心啊。前番定国公早朝所奏余音尚在,如今陛下也就军制在和诸位重臣商议,可即便是此种时候,仍有此事发生。
陛下全然不知之下,京营正兵竟堂而皇之的出动千余,甚至有公文条令,堂而皇之。且打着巡查的名号侵扰民事,今日是民事,明日又会是何事?臣惶恐……”
徐永宁也是跟班而奏,道:“陛下,老臣极为赞同寿宁伯所言,此前老臣正是因担心才于早朝之上请奏。此事是大事,也是极为严重恶劣之事。
老臣如今更加确定了,此事绝不可轻忽。想如今陛下召臣等尚在商议军制之事,此关头之时依然如同顺理成章一般的行事,遑论他时……”
徐永宁也是说的极为沉重,马文升更听不下去了,反驳道:“定国公言重,没有你说的那般…”
“马尚书,定国公之言可不算过呢!”
张鹤龄突然插话道:“前番已是有言,至少在定国公上奏之后,陛下有过明言,军制要有所改变、规范。可值此之时,依然如此行事,怎就严重了?在张某看来,轻了!”
“你只是兵马司指挥使,你何敢插言此事!”
马文升对定国公尚还有几分尊重,可对张鹤龄却不会留情。
“呵呵!”
张鹤龄呵呵一笑,道:“本来军制大事,我这样的小臣却是没资格参言,但今日的事,事涉东城,张某是当事之人,也是见证之人,即便张某是个没资格的小臣,也该有发表自我意见看法的资格吧!”
“退下吧,无论此事性质如何,你都没资格参言!”
挂着文武双一品衔的兵部尚书,自有一番威严,马文升摆着手欲挥退张鹤龄。
张鹤龄可不买马文升的威严,他不依不饶问道:“马尚书,您也别顾左右而言他,张某也想问马尚书一句,此调兵文令,你可知?或是出自你手?”
马文升不屑回答,冷冷的看着张鹤龄。
但他不回答,朱佑樘却突然开口,也是问道:“马爱卿,此事你可知,令是否出自你手?”
陛下的面色平淡,但问的话可不平淡,马文升不敢不答,禀道:“启禀陛下,臣不知。不过,按往常兵部行事,如这般巡调之事,只为正常公务,臣身为兵部尚书,日常事务自没有事必躬亲……”
“唉!”
张鹤龄突然深深的叹了口气,语气更加沉重了:“陛下,臣听出来了,马尚书于此事无关。且堂堂兵部尚书确也不该事事事必躬亲。可从此事之中,臣更加惶恐了。
调兵千余,竟然连尚书都不用发令,只需一员外、郎中,甚至一兵部主事便可做到,这……”
越说越是严重了,殿中的众臣,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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