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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维护百姓黎民的事务到你嘴里变成了侵扰、袭扰,莫不是日后京城成你兵马司一家之地?”
“丰城侯此言错矣,职权所属,可非是肆意解读的,本伯领兵马司行事如何,也不由你们随意颠倒黑白。
再者,京营可不曾有巡查治安之权。即便东城出了一二纠纷小事,也轮不到京营来擅自执法。若是连堂堂京营正军都要管卫生和治安之事,置兵马司于何地,置顺天府于何地?”
此时,张懋突然插言道:“寿宁伯,谁是侵扰谁是维护,本公不知细情,先且不言。就单只言京营巡查,可有错?说到底,你命令兵马司阻拦京营,便是侵扰了军事,当为大罪!”
“呵呵!”
张鹤龄呵呵一笑,道:“英国公,您且别忙给本伯扣帽子,本伯先问一句,此番宁晋伯前后出兵千余,即便是打着巡查维护的幌子,也无法否认在京中动了军兵之实。如此规模的人马出动,可有条令公文?”
刘岳心中暗呼果然,忙出口道:“我左掖营行兵巡查,维护秩序,既是出兵,自然有都督府和兵部的令文……”
令文,还不是兵部和都督府写张纸盖个印的事,前番在大街之上,本将未曾和你辩驳,你真当我没有呢?即便当时没有又如何,只要陛下想查证,马上就能有,这些东西太简单了。
看你如今还如何辩解。
刘岳感觉抓住痛脚了,他紧追道:“我左掖营按令行事,你处竟敢阻拦反抗,且在大庭广众下,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罪大了。
陛下……”
“先等等吧,宁晋伯!”
张鹤龄陡然一声,打断了刘岳的话,又问道:“本伯再问你一句,你说的有条文军令可是属实!”
“自然属实,一切可查……”
刘岳脱口而出,原本觉得其中肯定有不对想出言打断的张懋和李昱,拦都没拦住。
马文升的眉头也不由蹙了蹙,他也感觉不对,可此时是勋贵和外戚相争,他也没好插言。
内阁三人表情各色不一,刘健是若有深意的看向张鹤龄,谢迁是郑重之色升起,而李东阳则看着张鹤龄,心中直在感叹。
他感叹于,似乎又是被张鹤龄如同左一榔头右一棒子的话,牵扯出东西。
希望别是自己所预想的吧。
李东阳心中希望,可终究让他失望了,张鹤龄马上就把他所预想的变成了事实。
只听张鹤龄面向龙座,沉重道:“启禀陛下,臣斗胆请问陛下,左掖营行兵千余于京中行事,陛下可知!”
马文升心中咯噔一声,面色顿时一变,无独有偶,张懋和李昱也是面色陡变,即便连几位阁臣,也是面色沉凝。
唯一脸色未曾未变的只有徐永宁,他反而饶有兴趣的看向了张鹤龄,心中直在感慨。
这个张家小儿,还真有些搅事的水平呢。
朱佑樘原本淡淡的面色,此时也变冷了,沉声道:“寿宁伯,你既问朕,朕便告诉你,朕不知。你所言具体何意,准你详细道来。”
“陛下……”
“马爱卿,先莫插言,让寿宁伯说说看!”
马文升本准备拦下,可朱佑樘只是轻轻摆手,淡淡看了马文升一眼。
马文升息了声。
张鹤龄回道:“启禀陛下,陛下既是不知,那此事便大了。出兵千余,与京中行走,若是此事成了惯例,臣担心,恐将再有几十年前之旧事发生,实乃不测之祸。臣恳请陛下……”
“寿宁伯,住口!”
马文升又坐不住了,很是无理的打断了张鹤龄,斥道:“甚叫几十载前之旧事,你何敢如此大胆。好好的论事,你非要故作惊人之语……
陛下,臣请陛下,治张鹤龄狂悖妄言之罪……”
几十年前旧事?在殿的几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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