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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留下过多痕迹。
同事们为此还讨论过一阵。
“三十年前陈思还没出生呢,怎么会得这种病?”
“疗养院不一定只有深海症患者嘛,也可能是其他精神病。”
“也是哦……唉这么好一小伙子,怎么就……”
编辑始终觉得其中有蹊跷。
因为陈思实在太正常了,跟“精神病患”完全搭不上关系。
过了几个月,编辑得知陈思的死讯,更加坚定信念要查到底。
他觉得远岸疗养院是个类似“杨永信”戒网瘾中心的机构。
编辑利用多年积累的人脉和资源,悄悄查探了疗养院的背景,结果越深入越觉得怪异。
首先,疗养院不收取治疗费。
其次,通常是疗养院主动联系病人,而不是病人及其家属联系疗养院,那么疗养院的信息又从何而来呢?
最重要的一点是,疗养院的经费从何而来?
根据地方志资料里为数不多的记载,光是那座古堡就造价不菲,别提里面各种银盘子金灯台,还有女仆、厨师、护士、医生,甚至是泳池救生员等工作人员的工资。要知道,很多疗养院是依靠志愿者服务才能勉强支撑的,而这个疗养院所有工作人员都是高薪聘请,有严格的保密协议。
编辑抓住“经费”这个点,发现了孟或和远岸疗养院之间的联系。
跟孟或集团合作的医药集团叫“提灯女神”。
创立远岸疗养院的人,也正好是叫nigh挺ale。
或许这是巧合,又或许孟或就是远岸疗养院背后的财力支撑。
“终于让我发现他们的联系了。”编辑看着神秘古堡暗暗握拳。
他当然没有贸然闯进去。
他回到住处,写了一篇新闻草稿,围绕今天孟或在新闻发布会上的“医疗投资”展开讨论。写完后,天色也晚了,他上床睡觉。梦格外深远静谧,一直有悠扬空灵的声音在回荡不休。
第二天他醒来时才意识到,他梦见了深海。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告诉自己,但心里也难免结出一个疙瘩。
毕竟他刚去过远岸疗养院附近。
那座疗养院又是专门收容“深海症”病人的。
现在他出现了深海症症状,想不担心都难。
今晚孟或会参加一个医疗方面的慈善晚会,他准备用记者证混进去,抓住一点远岸疗养院的线索-
慈善晚会在游轮上举行。
孟或到场很早,一点首富架子也没有,随和地端着香槟跟各种宾客交谈。
几个端丽的女人站在一起,冲孟或微笑。
“孟先生这次投资,不会又是什么操纵股市的噱头吧?”
孟或哑然:“当然不是。”
“哼,孟先生从来不说真话。上次你们折腾出的金价波动,我还赔了不少呢。”
“孟先生这次说的肯定是真话啦。”一个有点台湾腔,嗲嗲的女孩子笑道,“你们看孟先生自己都不老的,那种延寿药肯定是真的啦。”
周围人一齐笑起来,开始恭维孟或的颜值。
孟或转动酒杯,从摇晃的颜色中看见自己紧绷的脸。他比30年前略微沧桑深沉一些,但相对于正常的60岁大爷而,还是太过于年轻。富豪中不乏有保养好的,很多人在60岁都保持着40岁的状态,也不稀奇。
秘书自然地给他满上香槟,在他低头的时候凑近小声道:
“孟总,院长快到了,要不要……”
“我先失陪一下。”孟或把酒杯放进他托盘里就走。
他到了一间待客室。
没几分钟,风吹开红丝绒帘子,外面闪过一个人影。
“南丁格尔?”孟或下意识道。
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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