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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录下来。”沈修宴居高临下,把她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
闻茵:“……太近了。”
她却是仰起下巴,怔怔地看着他:“……摸不到。太近了。”
她几次把沈修宴推开都没有结果,一次力气比一次大,她推他的每一下,沈修宴都伴随着强烈的心痛。
“你可以随便靠近任何一个男人,唯独不肯走近我。”
闻茵:“好近……你离我太近了……”
她不停地说着,越说越急促,竟是带着哭腔:“我抓不到,如果这样,还不如别来……离我远点啊……别来,别来靠近我!”
沈修宴后退半步。
闻茵蹲下身,抱住自己的头,痛哭流涕。
沈修宴:“……”
他一腔怒火,在看到她眼泪的时候,终究停滞。如水管上的水滴,不上不下,悬挂其中。
沈修宴看了半晌:“你哭什么。”
他低身来,问她:“你哭什么,闻茵。”
闻茵被迫仰起小脸,咬着唇死撑,他只觉那眼泪不是眼泪,而是一把把刀子,要把他扎进地狱。
“你委屈……你委屈,那我找谁委屈。”他抿唇:“你来告诉我,我去找谁。”
闻茵什么都听不见,她只看见一个酷似沈修宴的男人,她知道那不是沈修宴,正因为知道不是他,她才敢说出来。
“宁幼怡有什么好?为什么不要我,我做错了什么,呜呜……”
沈修宴:“……她比你有心。”
闻茵眼睛红红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知道我脾气不好,以后我改好不好……你走开,我讨厌你,你骗我,你是个大骗子,滚啊!”
沈修宴眼睛也红了。
转身就走。
走了没几步,他驻足回首。
空荡的走廊,殷红的红毯,她一个人躲在角落,脆弱无助,人来人往都在看她。
他回过头来,拉住她的手臂把她抱在怀里,驾轻就熟。
闻茵:“……你不是走了吗?”
沈修宴不想看她,步履稳健:“你这样哭,我怎么走。你要挥手,就干脆点,不要优柔寡断。”他叫了声她的名字:“闻茵。”
他开了间房,把她放到床上,脱掉被她吐脏的上衣,转身进浴室洗澡。
她中途又吐了几次,吐完就哭,哭的很厉害,好像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好像她才是被欺骗的人。
沈修宴坐在床边,盯着她的脸:“为什么背着我见居宜年。”
闻茵:“要,要救你啊……”
沈修宴:“救我?”
闻茵:“实验室,不能给你。”
沈修宴:“……只因为这个,没别的?”
闻茵:“你不能死,我不想你死……”
沈修宴:“可你不信我。你再等等我,我把什么都给你。”
闻茵:“儿子呢?”
沈修宴以为她问儿子怎么办:“儿子不能给你,你照顾不了他。”
她却说:“我想他了。你不要和别人生小孩,他就一个爸爸,你走了他就没爸爸了。”
她真是醉了,神志不清,和他不在一个频道上,他是对牛弹琴,还说的那么认真,她只是喝醉了,明天醒来什么都不记得。
他把被子给她盖好,起身离开。
“别走……”
她从后抱住沈修宴,喃喃地说:“不是说今晚陪我吗。”
他没说过,她是和谁说的,那个抱她出来的男人?
才分开多久。
也是,她一向如此。
“茵茵,你真是,一如既往。”
她却忽然清醒,语气很不满:“不是说了别那么叫我?”
沈修宴气不打一处来,回身把她压到床上,狠狠地咬她嘴巴,这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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