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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爱丽丝家中。
“酒吧舞女跳河自杀?在其房中发现***——啧啧啧……”柳芊绫举着当日的晨报,一边抑扬顿挫地诵读,一边不忘阴阳怪气:
“你看看这写的,你看看……“暴雨导致水位上升,尸体到现在都没能打捞上来”——多么富有想象力的文字!整张报纸都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妙趣横生!”
乔姬与爱丽丝坐在柳芊绫对面,弗里达被她们夹在中间,仍是迷茫的样子。
爱丽丝提着苹果的蒂,逗猫一样,在弗里达面前晃晃,偏头问:“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
“酒馆肯定是不能待了。”柳芊绫把报纸一扔,大半个身子瘫在桌面上,“先让她待在爱丽丝这里,等她清醒过来再说……是就此远走还是去讨个说法,总要让她自己决定。”
“讨个说法……你帮她?”
“始乱终弃属于民事纠纷,我可管不着。但这个……”柳芊绫拿起桌面上的瓶子,用瓶底磕了磕桌面,眸光愈深,“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这可是……民族耻辱啊……
“过分?……呵。”乔姬伸了个懒腰,无奈道,“他们惯用的伎俩罢了——这玩意儿,在上头都成产业链了……有什么办法?这就是——“贵族老爷”的生意啊……”
柳芊绫抬眼看弗里达,女孩神色恹恹,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柳芊绫叹了口气。虽然闹成这样,也算是伟大的日不落帝国自食恶果,但也无碍于她对这个词感到不适……
柳芊绫沉吟良久,向乔姬交代:“最近如果有形迹可疑的人来酒馆,记得留意,也可以来找……”
“已经有了。”乔姬打断她,“就刚才,人一走我就抄近道过来了。”
柳芊绫顺着椅子滑了下去,快睡着了似的:“说说吧,什么样?”
“什么样……”乔姬凝眉思考,“金发红瞳,衣冠楚楚的,被艾利——酒馆的那个小姑娘——泼了一身水,却也不在意,好像是特意来看那座桥的……”
“……哦豁——威廉·莫里亚蒂。”柳芊绫都快滑道桌子底了,听到乔姬的描述,又从桌面下探出头来,重新坐在了位置上。
“莫里亚蒂……那个新来的贵族?”
“是,但也不止……”莫里亚蒂……犯罪顾问盯上这件事干什么?对对同行的作案手法进行评级?
爱丽丝揉了揉弗里达的发顶:“你不是说他们不像坏人吗?要不要……向他们求助?”
柳芊绫冷静分析,这话她好像确实说过。长得是不像——但是名字像啊!
求助?她可不指望这位名贯中西的大反派会大发善心。要想从他那借势,显然是博弈桌上的等价交换更为稳妥,只是……她又有什么筹码?
柳芊绫转了转手里的瓶子,目光一凝。
不正常。
青年学生爱上酒吧舞女,山盟海誓最终以抛妻弃子告终——到这里,至少还是有据可循。那么接下来……
一个学生,会在弗里达毫无抗争之力、之心时,直接将故事快进到杀人灭口吗?
“乔姬,之前代替那个大学生,来找弗里达的人是谁?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那个家伙——达德利·贝尔……”乔姬沉吟道,“是这一带的大地主,掌管着城镇,无论干什么都要插上一脚——是个总带着笑容的讨厌鬼,偏偏还是达勒姆大学总务处的会计主任。”
是了。柳芊绫了然——就是这样。
愚蠢无知,偏偏又自以为是的成年人。血统纯净,家族荣光,这些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这样一来,越俎代庖,做出封建大家长一般的举动也不稀奇。
“有没有这种可能……那个学生,从始至终都不知情,”柳芊绫尝试用烂俗言情的套路解构这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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