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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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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道林返乡陈申敏革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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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夏宽林回到故乡。

    当他推开家门,妻子陈氏正在厨房从水缸舀水,听门响,扭头,见夏宽林走进来,她惊讶地静止住。片刻回过神来,赶紧喊儿子:“稷义,你爸回来了!”

    儿子稷义已经十岁,但没见过爹,他怯怯地:“阿爸。”

    他摸着儿子脑袋:“已经十岁了。”他端详着聪慧的儿子。

    儿子的眼睛闪耀着星星,夏宽林问:“稷义有没读书?”

    陈氏答:“读了几年私塾,先生老夸他。”

    夏宽林欣慰。

    穿长衫的私塾先生捻着胡须对夏宽林说:“稷义老实又聪明,学东西快,算数算得准,字写漂亮,文章也好,是可造之才。”

    夏宽林高兴,他对先生欠身道:“是先生教导的好,他方可长进,多谢先生!”

    夏稷义把四书五经背得滚瓜烂熟,儒家的仁义礼智信烙印在心。

    夏宽林用积蓄买了两三亩地自己耕种。他看着儿子一天天成长,心期许。

    他对陈氏说:“明天送稷义入学堂吧,让他上上新学。”

    “哎。”陈氏爽快答应。

    到了16岁,夏稷义窜到1米8的个头,夏宽林看儿子聪慧老实,相信他能继承家业。

    大清皇帝没了,村里的生活好像有些改观。

    好景不长,后来的军阀混战,年年打仗,苛捐杂税多了起来。一遇灾年日子艰难。

    接着日军大肆侵华。

    飞机在他们村上像苍蝇一样嗡嗡叫,一村人躲到山沟噤若寒蝉。婴儿啼哭,母亲赶紧捂住婴儿嘴巴。等警报解除,他们才回村。

    眼见炸得残垣断壁、满目疮痍,欲哭无泪。

    夏阿财的大哥,刚跑到番薯地,日本军一枪打中臀部。他应声倒地。等日本仔走了,他用番薯叶捂住伤口止血。村人回来把他背回家,居然好了,虽然脚有些跛。

    夏阿财的大哥在村头的大树下说:“你们说说,我阿爸拖辫子道光时,帮人抬轿,每墟能吃上一顿肉。后来红毛鬼来抢,三个月没肉吃,现在我们半年没闻过腥了。”他大声地两手一摊。

    几个老人点头:“现在的日子更艰难,你争我夺地打仗,死日本仔又来抢,哪能好呢。”

    夏稷义17岁这年,父亲夏宽林重病不起。

    弥留之际吩咐妻儿:“尽快取妻生子,把家业发扬光大。”

    妻儿守着流泪。

    夏稷义跪在床边:“爸,您不能走啊,你还没享到儿子的福,等我娶媳妇回来伺候您。”

    夏宽林艰难地微笑点头。须臾,头一歪。妻儿呼天抢地,乡亲围拢过来,帮忙后事……

    过了半年,陈氏看中邻村一温良恭俭让的女子,托人说媒。媒人回话说女方家也喜欢稷义的人品和家世。

    过彩礼,媳妇带着嫁妆进了门。

    夏稷义妻子叶雨青第二年生了女儿夏秋影,第三年生了一个儿子夏秋田

    夏陶朱的大老婆陈桃心在家乡等候丈夫回来,当她知道丈夫在南洋重建家庭,心中充满了惆怅和失落。虽然他寄回来的钱令她衣食无忧,但夏陶朱另娶令她心空:半夜春雷惊眠,清晨她穿着旗袍孑然呆呆伫立窗前,春雨朦胧,门外的桃花和雨水推杯换盏,沉醉醺然。杜鹃艳山,江河潮泛,沙溪涨满,古老的街面,花伞接踵缠绵,高跟鞋与青石地板,说笑爱恋,瓦檐的滴水缓缓断断。一阵风起,把雨斜斜地飘到地里,蓑农耕织紫云英的肥红瘦绿。

    她是读书识字的,她穿着旗袍婀娜地穿过街巷,引来男子好逑,她断然决绝。她的心填满了夏陶朱,放不下其他人。

    当你转身离去,把只留稻茬的田地抛弃。

    我把你摄入瞳孔,从此紧闭眼帘,不敢仰望天空。

    害怕太阳晃动,把你的影子烤成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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