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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他话锋一转,“以防万一,咱得留个后手。最近得的好处,全部藏到老地方。悄悄地做,知道不?”
陈秋菊点点头。
只能这样了。
说完,夫妻俩就歇下了。
迟青没有动,依旧趴在原地。
直到天蒙蒙亮,底下人起床干活了,她才稍微活动下发麻的手脚,悄悄潜回客栈。
连续蹲了三个晚上,她才蹲到陈秋菊去“老地方”藏东西。
陈秋菊鬼鬼祟祟地抱着个包裹,走到庄子西南角的柳树下,从旁边掏出一把铲子开始挖土。大概挖了一米深,才露出坑底的大箱子。
箱子一掀开,迟青眼睛都瞪大了些许。
里面装着满满的银票、金子还有些漂亮的首饰。粗略估计,至少有个几千两。
她忍不住咂舌。
这夫妻俩胆子有够肥的啊!要是被发现,别说官府,只怕郑家的主子首先就要扒了他们的皮。
陈秋菊走到坑里去,痴迷地在那些金银珠宝上摸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被夜枭的声音惊扰,她才连忙打开带来的包裹,把里面的银票整整齐齐放进去。
随后,她盖好箱子,把土又给填了回去,用铲子打实。
直到看不出多少被翻过的痕迹,她才转身回去。
在她走后,有个年轻的女人从后边的墙角走出来,到藏宝的地方摸了摸,徘徊半天才转身离去。
迟青窝在屋檐的背光处,眼里闪过几丝玩味。
有意思。
官差在镇上办案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
镇民们没想到罗金桂的疯言疯语真的能说动官老爷来帮她主持公道。
出于对县太爷的敬畏,镇上的人倒是对罗金桂母子俩的态度稍微好了点。
罗金桂同意把她丈夫的尸体挖出来重新验尸。赵文回了趟县衙把仵作带过来干活。检验的结果不出所料,是因为外伤殴打导致内脏破裂,不治身亡。
韩飞和阿牛查证寻访了好几天,才终于从一个不怕事儿的老阿伯那里问到那几个流氓的信息。
那群人成天无所事事,没有父母,成天惹是生非,到处抢钱。
带头的人具体叫什么名字已经没有多少人记得清了,只知道他满脸麻子,大家就都叫他麻子。
他们平日里总是在镇上晃荡,拿到点钱就去赌场或者妓院逍遥快活。
这几天可能是因为官差来了,一直没见到人影儿。
韩飞心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