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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文韩飞等人都听得义愤填膺。
罗金桂面容有些悲戚,但没有掉一滴眼泪。
她的眼泪早在过去那几个月里流干了。..
迟青靠在窗边,收回往外的视线,问出自己的疑惑:“你们家前面那十亩地,卖给谁了?”
罗金桂咬着牙,吐出两个字:“郑家。”
了解完案情,母子俩便回房间休息了。这么久以来她们没有睡过一天好觉,是该好好养精神。
雁回看向排成一排的三个手下,开始点名:“说说吧,对这起案子有什么想法。赵文,你先来。”
赵文硬着头皮站出来,捋了捋思路,才回答道:
“大人,我觉得情况很明显。郑家为了一己私欲强占民田,指使混混当打手袭击良民,咱们只要找到证据,就能定郑家庄头的罪。”
“韩飞,你说说。”
“属下认为,赵文只说了一半。想要定区区一个庄头的罪不难,但是实际的罪魁祸首还是郑家。只要郑家还在大肆抢占田产,这种事情只会多不会少。”
“阿牛,你怎么看?”
“我觉得他们说得很对。不过,我有个地方想不明白。为什么郑家要这么多田地呢?收那么多粮食他也吃不完,那不是浪费吗?”
阿牛很费解。自己家七口人,靠着五亩薄田再干点别的活计也能勉强维持生活。
郑家上下顶多一百来人,却拥有上万亩的田地。佃农收入和分得的粮食也只能勉强糊口。那么多粮食去哪儿了?
迟青看了眼语出惊人不自知的阿牛,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雁回拍了拍手:“说得很好。当务之急,是查清楚方铁柱的真正死因,还有凶手的身份。这件事儿就交给你们去查。郑家庄头那边交给阿青。行事要小心,知道吗?”
几人齐刷刷回答:“明白!”
当夜,迟青又开始了梁上君子的生活。
她一身夜行衣,趴在郑家庄头郑福全屋顶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当家的,咱们怎么办?听说来的那群人里有县太爷,要是真查到咱们头上了,不会要被抓起来吧?”庄头媳妇儿陈秋菊忧心忡忡在屋子里绕来绕去。
郑福全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陈秋菊最见不得他抽旱烟装哑巴的样子,急得骂了两声。
“着急也没用。事情又不是咱们做的。俗话说得好,捉贼拿赃!只要麻子他们保守住秘密,牵扯不到咱们头上来。”
他冷笑两声。
至于要怎么让见钱眼开的小混混守口如瓶,他有的是处理经验。要说谁的嘴巴最严实,那当然是死人喽。
陈秋菊听自家男人这么说,心里的大石头稍微放下来了些。
一转头,她又想起来什么。
她坐到凳子上,盯着郑福全:“你找麻子他们的时候,给的只有钱吧?”
他们夫妻俩的位置想谋点油水还算方便。而且,时不时就有来庄子里小住的夫人小姐们不小心丢失或者落下首饰。
一些不重要的首饰他们就拿出去卖掉,不重要又不值钱的东西就留下来,当做小恩小惠给那些办事儿跑腿的人。
钱这种东西花了就花了,但是首饰会留下痕迹。
郑福全眯着眼想了想,好像有那么一两次身上不凑手,就给了他们两个不值钱的簪子。
一看他这表情,陈秋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又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转圈。
“早就跟你说过,做事情不要留把柄!现在要是被人查出来他们手上有郑家的东西,官府的人再打几个板子,他们不得全抖落出来!”
“嚷什么!生怕没人听见?”郑福全不耐烦地点了点烟灰,“这事儿我会处理,你放心好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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