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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贵闻言一惊,急道:“此话怎说?”
何良起身走近说道:“老爷子可容我为您把个脉?”
胡大贵连忙挽起袖口,说道:“请,请!”
何良搭上胡大贵脉搏,左手换过右手,右手又换过左手,脸色越来越是凝重,接着取出银针往胡大贵左颈边轻扎几下,只见那针头上竟是滴着黑青色的黏稠脓血,胡大贵一见,登时吓得说不出话,何良再以手指分别于胡大贵左右颈侧紧紧按压不放,问道:“老爷子此刻可是觉得头眼昏花,使不上力?”
胡大贵被这么一说,果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吓得怪叫一声,使劲自座上跳起,但两脚发软,随即跪坐下去,赶紧抓着何良喃喃念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何良将胡大贵扶回座上,叹道:“若我所料不错,老爷子八成是得了『乌心瘴』。”
胡大贵急问道:“什么瘴?若是得了这病,又会如何?”
何良淡淡说道:“此病名为乌心瘴,患病者短则数月,长则不出三年,定会病发身亡。”
胡大贵心知以神医门的医术,定然不会错诊,心头一凉,颤道:“什么?数月…三年…那我这些年辛苦赚来的银子,该…该怎么办?那…可有医治之法?”
何良正色说道:“倒也不是没有,但此病起于长期秽气熏心,若要根治,须得找出病因,麻烦老爷子带咱们几个巡视一趟屋舍,看看有无古怪之处。”
胡大贵一听得还有救,只觉脑袋似乎不再晕眩,四肢又硬朗起来,赶紧起身说道:“不麻烦,不麻烦!”领着众人便向外走去。
胡大贵带着何良等人在大宅子里看过一圈,何良每到一处,必会停留一阵,众人细细留意各个角落,这才继续前行。
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这偌大的宅子里仅剩一间古怪小屋尚未瞧过,只见那小屋独建于中庭内,外型方正,四面以砖墙砌成,墙上无窗,仅有一道厚重铜门,铜门上头开了个闭合小口,仅容通风。
而门板上下共有三处锁孔,乍看之下,便似一座坚不可摧的囚牢,但那胡大贵却故意略而不见,有心瞒过众人。
杜三保瞧出异状,于是指着那小屋问道:“老爷子,这宅子走来走去,仅剩那间小屋尚未看过,不知那是…”
胡大贵自知难再隐瞒,于是搔搔油头,面有难色说道:“那是…那是我每晚睡的地方。”
众人闻言一惊,想这宅子里大大小小的房间总有个十来间,怎么这胡大贵偏偏又盖了这闷不通风的古怪囚牢来当作寝房?杜三保则是眼睛一亮,说道:“每晚睡的地方?既然是老爷子的起居之处,想来与病因脱不了干系,那更是非看不可。”
胡大贵迟疑一阵,转头对何良问道:“当真…非看不可?”见何良点了点头,态度甚坚,胡大贵这才说道:“那好吧。”不情愿地领着众人上前查看。
胡大贵从怀里掏出一串锁钥,自上而下将三道锁孔一一解开,接着将铜门一推,斜阳照入,屋里闪映发亮。
众人登时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只见那小屋里头满是成堆的锦盒宝箱,多如小丘,四周架上全摆满了金瓶玉器、珠宝晶石,而其中一只宝箱半开,里头竟露出成堆欲满的银锭,胡大贵一见,赶紧上前将宝箱盖妥,就怕众人起了歹念。
戚小婵不敢置信,奇问道:“老爷子,你每晚就睡在这儿?”
胡大贵点了点头,指着角落一张木床说道:“就睡在那儿。”
众人不必多问,也知这胡大贵定是放心不下成堆的财富,又不肯将银子存入钱庄,因此每晚都要睡在这藏宝库里亲自守着,无怪乎此人至今尚未成亲,似此人这般疑神疑鬼,若真娶亲生子,只怕每日也要提心吊胆的防着,当真是个苛薄至极的守财鬼。
何良望着成堆财宝,稍作沉思,摇头说道:“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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