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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钱财乃身外之物,其中秽气积聚,久了必然伤身,入睡之时,毒瘴伤人更深,你若想治好这乌心瘴,自今夜起再也不能睡在此处,否则…”
胡大贵闻言抢道:“这不成!这些金银宝贝全是我大半辈子辛苦赚来,若没在这守着,半夜里有小贼前来,那可怎办?换了别处我可没法入睡。”
戚小婵没好气说道:“你这儿像个囚牢,外头又有人成天帮你守着,连只虫子也飞不进,还怕什么?难道钱财比你的老命还重要?”
胡大贵见戚小婵一个小姑娘家说话竟如此没分寸,不禁心中有气,但瞧着神医门的面子,不敢发作,只是白了戚小婵一眼,然后摇头说道:“反正就是不成,我说什么也不会搬出去睡。”
说着便将众人催出房门,将三道锁再一一锁上,正巧家丁在此时前来通知用膳。
胡大贵怕何良再说些病痛之事,不敢多听,拉着何良边走边说道:“曹公子,咱们先用过晚膳,那治病的事,容后再说。”
众人来到饭厅,用饭之间,何良等人明说暗劝要胡大贵速速搬离藏宝房,以免怪病缠身害了性命,但那胡大贵却是怎么也听不进去,几度不欢便想起身回房。
诸葛四怕再继续说下去,反倒令人生疑,于是咳了两声,示意众人勿再多言,当下只得另外想个法子让胡大贵今晚回不了房,以便对房里的金银珠宝下手。
诸葛四无心酒食,正思量间,斜眼见得胡大贵一双色眼不停往戚小婵身上偷偷打量,当下计上心头,起身说道:“老爷子,我向来不胜酒力,再喝下去定会出丑,少陪了。”转头对何良及杜三保说道:“师兄师弟,你们俩酒量也好不过我多少,明儿个还得赶路,可别喝得多了。”
杜三保眼珠子一转,已明其意,跟着故作醉态,起身话别几句便要离席,而诸葛四见何良仍不打算离开,暗里往何良肩上使劲一抓,何良肩膀吃痛,整个人被强抓起身,一时间只觉莫名其妙,但既已起身,只得拱手说道自己也要先行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