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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每次讽刺安槐都讽刺不过,,明明菜得很却偏偏瘾大。
他被安槐气得面色铁青,撂下东西就带着仆人离开了。
安槐抖了抖那件红嫁衣,抬眼看向三人:“各位要不要回避一下,大美人要换衣服了。”
何莹莹明明之前还觉得自己是个可以顶天立地的女汉子,可是看见安槐笑盈盈的要换嫁衣的时候,又忍不住想要哭,声音染了哭腔:“我突然不想你去了,不然我们都死在这里吧,还能有伴儿,你教我打麻将咱们四个人刚刚好。”
安槐听了笑的忍俊不禁:“不行,我怕疼。”
把三个人撵出去后安槐开始换衣服,换好衣服又给自己上妆,明眸皓齿也没什么可画的,随便意思一下。
门再次打开时,何莹莹已经调整好了状态,但看着漂亮极了的安槐还是说不出夸赞的话,因为安槐这是去送死的,稍有差错便会殒命,偏偏他们还没人能帮上忙。
安槐没心没肺的转了个圈,红嫁衣的裙摆像是花瓣在半空中盛开,他眨了眨眼:“真的不打算夸夸我吗?”
何莹莹擦了下眼眶:“超级好看,比大明星还要好看的那种,如果出去后还有机会见面,我一定当你的死忠粉!”
时野倒是嘴角勾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他抬了抬眉:“好看是好看,就是嫁的不是我。”
站在最后面的白木垂着眸没说话,安槐站到他面前:“好看吗?”
白木抬起头,喉咙滚了又滚才道:“注意安全。”
安槐有些不满:“我在问你好不好看。”
白木嫌弃的看了眼红裙子:“难看死了。”
没被夸好看,安槐反而笑的更加灿烂,他上前贴近一步,微微垫脚凑到白木耳边:“有机会单独穿给你看。”
白木轻哼了一声:“希望你记住自己说的这话。”
可不要出去后翻脸不认人,还倒打一耙揍他一顿的好。
安槐觉得他这话莫名其妙:“我又没老年痴呆,怎么会忘?”
“你不会以为我是渣男吧,在这里跟你搞完后出去就装不认识?还是你是这样的人?”
白木:“我不是。”
“那我也不是。”安槐说,“等离开时就告诉你我住哪儿,你来找我,过时不候。”
白木看着他,眼底的被偏执席卷,他低声说:“放心,你若是找了别人,我就把他们都杀了再把你占为己有。”
安槐笑弯了眼眸:“好啊,彼此彼此。”
夜晚降临时,谢府的红灯笼又亮了起来,只是这次的花轿不用出门口,直接停在了安槐住的屋子门前。
管家站在花轿前,红光映在他的脸上有几分阴翳:“少夫人出来吧。”
安槐给自己盖上了红盖头,身后跟着白木和时野抬着包了一层红布的罐子,管家看见罐子时,表情扭曲了一瞬,他还没说话,安槐先开了口:“这是我的嫁妆,管家不会这么不通情达理不让带吧。”
管家想让他把东西扔了的话憋了回去,笑意不达眼底:“当然可以,您请。”
反正早扔晚扔都得扔,他懒得费这个口舌。
安槐稳当的坐进了花轿里,身旁放着装着沉香的罐子。
管家高声喝了一声,安槐只觉得一阵颠簸,他便被抬了起来。
唯一的好处就是何莹莹他们还是谢府的仆人,可以跟过去观看。
自从安槐坐进了花轿,白木的眸子就冷如寒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整个人周身的气压低的可怕,何莹莹不敢跟他搭话,三个人一路默默地走去了前厅。
李倩没有跟过去,因为在她的眼里也出现了一个花轿,明显不是接安槐的这一个,是一顶白顶周身通黑的轿子,像是……死人用的。
她吓得缩在墙角,身子抖如筛糠,手里攥着一个用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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