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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池鱼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清算了一下,手头的事应该都差不多忙完了,只是……
想到白天跟时庭琛的通话,又想到池海蓝,池鱼心里总有种莫名的不安。
她揉了揉太阳穴,半支起身子靠在床头,脑子里不可抑制地又想起盛辞今天那些难得的表情来。
想了又想,她拨通了方桦的电话:“给你一个机会坦白从宽。”
电话那头的方桦似乎还迷迷瞪瞪的没睡醒,被这一通电话吵醒,嗓音里全是无奈:“又怎么了姑奶奶?”
池鱼犹豫了一下,开口:“真订不到酒店了?”
好家伙!
你要说这个,那我方桦可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支支吾吾的:“咳,大晚上的你琢磨这个干什么,有的住不就好了吗。”
一听方桦说这话,池鱼就知道这事儿绝对是有猫腻了。
她本来也睡不着,这会儿更来劲了,直接打直球:“盛辞让你干的?”
方桦:……
小妮子有时候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
正当电话那头的方桦琢磨着是直接告诉池鱼比较好还是找个理由遮掩过去时,门被敲响了。
这会儿会敲门的也只能是盛辞了。
池鱼理了理头发丝,冲门外喊:“请进。”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大晚上的,让男人进房间算怎么回事。
只是不等她再次开口,门把已经被打开,盛辞推开门,另一只手提着一瓶红酒,指缝还溜着两只高脚杯,随着他靠近,高脚杯时不时发出一声轻细的碰撞。
落在这安静的夜里,将呼吸都衬托得暧昧了起来。
“我猜你可能睡不着,来一杯?”
池鱼摸了摸耳垂:“孤男寡女大晚上一起喝酒,不合适吧盛总。”
听到这个称呼,盛辞的眉心微不可查地跳了跳,表情在一瞬间的古怪后恢复平静。
“当初这事不是做的很好吗。”
盛辞的声音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响起,池鱼愣了一下,脑子里有什么念头闪过。
她从床上爬起来,白嫩的小脚刚放出床沿,突然——
“喂!”整个人被打横抱起,利索地裹上毯子丢到沙发里。
池鱼暖暖和和地窝在沙发里,低头看着盛辞半蹲在她面前,将她角角落落的毯子边边都捻好,神情有些恍惚。
正当她打算说点什么的时候,盛辞已经起身在她边上坐下了。
随着红酒倒入杯中的声音响起,盛辞轻碰了她的酒杯,池鱼也不自觉地跟着喝。
其实她到现在都没弄明白盛辞今晚弄这一出是想做什么,只是微弱的光线下,男人静静地坐在她身边一杯又一杯地喝酒,浑身是看不透的氛围,让她心头一阵一阵的紧张。
半瓶之后,池鱼酒劲上来了,她呆呆地看着盛辞红酒入喉,眼神越发迷离。
“盛总……你今晚……”池鱼刚开口,突然眼前一片阴影袭来,唇角被柔软擒住,带着酒气的温热扑面而来。
“我没有娶别人。”盛辞嗓音清冽,在池鱼耳边一字一顿道,“我的妻子,从来都是你,只有你。”
“碰——啷……”
手中的酒杯滑落,在沙发边摔得粉碎,红酒溅了一地,可此刻池鱼却再也顾不上了。
“什么?”她嗓音微微颤抖,“盛总,您醉了,我不是余……”
一个名字还没叫完整,就见盛辞那被酒意熏染的眸子多了分玩味。
池鱼咬舌,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我知道你是谁。”盛辞的这话说的池鱼心里一咯噔,只是下一秒,他又道,“那天我去婚礼现场是拒婚的,只是我没想到你会突然离开,甚至还在机场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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