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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儿……”盛辞喃喃，“我从来都不信你真的死了。”
池鱼眼底泛红，她早该想到的，聪明如盛辞，就算她掩饰得再好，他也能猜到她的身份。
至于想不想认她，不过是盛辞怎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关系罢了。
可是……为什么是今晚，为什么那么突然呢？
池鱼眨了眨眼，和盛辞对视，两人良久无话。
突然，盛辞轻笑一声：“我现在喝醉了。”
池鱼：啊？
“所以……”盛辞继续笑道，“接下来我要说的话，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戏言，全看你了。”
他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
就像五年前她孤注一掷地喝了酒来到他的房间，又孤注一掷地表白，把她拥有的一切做赌注，也将选择权交到了他的手上一样。
“我曾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只能是叔侄，甚至在发现自己心底龌龊的情感后，想过是否就此接受老爷子的安排。”
“可是池鱼，我做不到。”
“那夜你在我房间出现，我建立起的所有矜持和城防全部崩塌，我无法抗拒你。”
“可你……”池鱼咬着下唇，脸色泛红，不知是羞还是愤，“你那夜明明叫了余大小姐。”
“我叫的是小鱼儿。”盛辞手指探过去，一点点掰开池鱼的牙齿，“别咬自己。”
他将手指垫在她唇边，耐心地诱哄：“小鱼儿是谁，你不知道吗？”
“是余绾绾！”池鱼倔强地扭头不看他。
盛辞看了她一会儿，指腹摩挲着她的唇：“保姆告诉你的？”
池鱼薄唇微张，像是没想到盛辞会知道。
“你再猜猜，那晚轻易把你喝倒的红酒是哪来的。”盛辞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在你离开后，那个保姆就招供了，这一切都是余绾绾指使的。”
招供？
池鱼哆嗦了一下，盛辞口中的招供，只怕不是主动的吧……
只是，余绾绾指使的是什么意思？
“她从来都知道我对你的心思，也以此威胁过我和她结婚。”
“那个保姆被余绾绾买通，是不是每次都告诉你我跟余绾绾之间有多少值得回忆的过往？”
池鱼回忆了一下，点了点头，确实。
“那瓶酒也是她特地为你准备的，为的是更深一层利用你拿捏我，好让第二天的婚礼可以顺利进行。”
池鱼眉心簇起，顺着盛辞的话往下说：“所以机场爆炸也是她……”
“嗯。”盛辞点头，“只是里面恐怕，还有你那位弟弟的手笔。”
感觉到盛辞打量的目光，池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垂，轻咳两声想跳过这个话题。
今晚是来做什么的，盛辞心里很清楚，所以也没打算再纠正这件事。
他捏了捏池鱼的脸蛋放过了她。
“那外界都说你结婚了，而且你自己不也说有夫人吗。”池鱼眼神闪躲。
盛辞却越发逼近：“你知道的吧。”
见池鱼始终不看他，盛辞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硬的东西。
池鱼：？
红色的小本子在她的面前摊开。
结婚证上，白色小礼裙的少女笑容明艳，身旁的男人西装笔挺，眉眼温柔。
“盛辞……池……池鱼？”
“嗯。”
眼泪猝不及防，啪嗒一下滴落在结婚证上，吓得池鱼匆忙就要去抹：“你……我明明没去过，你怎么，求婚也没有，婚礼也没有，甚至恋爱都没有，我怎么能就嫁给你了呢！”
池鱼哭得迷迷糊糊的，嗓音也粘粘乎乎的。
“有，都会有。”盛辞连人带毯搂进怀里，“往后经年，那些该属于你的，全都会补给你。”
“池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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