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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珽虽已入狱,但他的案子还未结束,韩氏百年簪缨世家,朝中势力根深蒂固,旁支姻亲错综复杂,其门生更是遍布大梁各地,如何连根拔起而又不伤大梁根基,着实令人费解。
承元帝将这事尽数交给了晏景玄。这桩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各地都有了不小的动静,以免夜长梦多,须得早日结案。
为此,这些天晏景玄早出晚归,甚至一度宿在了镇抚司。
“小侯爷,琼华楼的云娘和那群姑娘都已经放了出来,没有户籍的姑娘们也都上了户籍,现下已经回了琼华楼。”锦衣卫俯首禀事。
骨节分明的长指翻过案宗,晏景玄眼皮未动,双目盯着案宗。
简行看向来禀事的锦衣卫,随口问道:“这么快?”
不是才下令去办这事吗?
“是京兆尹大人……”锦衣卫忽然想起京兆尹已经被小侯爷降职远调,不日便要离京任职,便道:“是王大人之前就吩咐了给姑娘们上户籍,我们便没有费时。”
晏景玄闻言,缓缓抬眼,“简行,琼华楼的事,你回府一趟去告诉阿卿,让她安心养伤,她若是要去琼华楼,让荼弥派人跟着。”
“我知道了,但是爷,你今日又不回府了?”简行问,“这都连着好几日了,也没睡几个时辰,再硬的身子骨也不是铁打的,昨日我偷偷回府时被夏茴姑姑发现了,她让我告诉你,长公主殿下说了,你要是再不回府,她就要进宫去要人了。”
晏景玄沉默不语,母亲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不过是借简行之口逼他回府罢了,又过了良久,他阖上案宗放在书案上,起身道:“走吧,我回府陪母亲用膳。”
“那琼华楼的事,爷要亲自给阿卿姑娘说吗?”简行自认为乖觉地问道。
晏景玄眉间微微一顿,“嗯”了一声,抬脚走出雅竹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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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卿姑娘,你老是盯着我做什么?快伸出手让我瞧瞧你的伤,几日不见,怎么还讳疾忌医上了?”
阿卿纹丝不动,盯着眼前女子打扮的翟庄,尚未反应过来,他是如何光明正大混进了侯府。
时喜见阿卿迟迟不动,解释道:“姑娘,钱大夫不在府上,我和时欢想起姑娘和如花大夫是旧识,荼弥姑姑便让我们去请了如花大夫,来给姑娘换药。”
阿卿垂眸,伸出手腕。
翟庄没有立时替她换药,看向时喜,调笑道:“小丫头,可否劳烦你倒杯滚烫的水过来,我有些口渴。”
时喜懵懵地看向他,哪有人喝水要喝滚烫的水,还特意问道:“如花大夫,您确定要喝滚烫的水?”
翟庄点了点头,道:“莫非这偌大的镇国侯府,没有滚烫的水?”
“有的,有的,大夫您先给姑娘换药,我这就去给您倒水。”时喜点头,总归如花大夫也是女子,倒是没什么担心,时喜转身走了出去。
翟庄随口答应:“去吧,去吧。”
阿卿知道他是故意支开时喜,便没有出声,直到时喜走了出去,才道:“小花,别总是挑衅小侯爷,尤其是这身打扮,多见上几次,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
翟庄搭上她手腕的指尖微顿,剪开裹伤的纱布,露出快要愈合的伤口,长长的一道,十分狰狞,委实称不得美观。
“之后就不用再裹着了,慢慢养着便是,”翟庄又皱了皱眉,“伤口过深,回去之后,我配些膏药让凤山送过来,记得日日涂抹,虽不能彻底消除疤痕,也能淡些。”
阿卿不吭声,他又道:“本可以不用受伤,偏要以身试险,下回再这般自作自受,不如尽早寻个地方,自尽了事,等你死了,我再杀了他们替你报仇……”
“小花。”阿卿语气重了些,翟庄便闭上了嘴。
“如花大夫,您要的滚烫的水到了。”时喜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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